贺春香看着眼前这凶猛的火势,手足无措,只有干着急。因为她知道即便村民们过来帮忙,也只能保证这里的火势不会危及就近的其它房屋,却救不了晚夏。
她心里惶惶然觉得引起火灾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做饭失火引起的。但她实在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晕倒在菜园地上的。
当果果喊了一帮村民们过来帮忙,大家你拿盆子,我拿桶来到菜园子边的水沟里舀水扑灭火时。而不知谁好心,还拨打了火警电话。只是等到消防车来时,
竹屋已经烧毁得差不多了。
没过半个小时,消防员扑灭了火。而原来美好舒畅的竹屋已然变成一堆废墟。消防员从废墟中挖出了一具残骸。
“沐丫头……”贺春香心有愧疚地第一个奔向前边哭着边唤着晚夏,她身旁跟着的果果则一声又一声喊着姐姐,抬手一下又一下不断地抹着脸上的眼泪,哭得周边的人心里揪紧在一块。
他俩周围聚集了不少表示同情哀悼的村民们。虽然他们还不熟悉晚夏,她搬来没几天,但她入乡随俗,只要遇见他们都会很有礼貌地打招呼。在他们眼里早就把她当成村里的一员。还记得她初来这时那纯净得如莲般鲜活生气的模样,眨眼间却变成了一抔黄土。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那个打扰一下,我问一下前面是发生了什么吗?”苏锦言一下飞机场就打了一辆出租车直达九幽谷。因为村里的路多弯曲陡滑且狭小,一般不熟悉路况的人不敢往里开。所以载苏锦言的司机师傅把他扔在村口就走了。
而大气的苏锦言却给了师傅好几百元大钞,直把那师傅高兴不已,还说,“帅小伙,这是我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回头有需要搭车尽管找我。”
“嗯。”苏锦言倒没有拒绝,随即接过名片,轻轻点头间,人已然走出车外,而他的心按捺不住万分激动,脑子里一直在幻想着与晚夏重逢的美好场景。
他走过一条略狭窄的水泥长道和几条小石子铺就的分叉小路,然后踏过一小片分散的农田田埂,来到村民聚集的房屋住处。
当他经过第一座房屋,看到从里屋走出来一位年纪过六旬的大爷,他就上前去询问他关于沐晚夏的消息。“请问大爷,你们这有没有一位叫沐晚夏的新入住的女孩子?”
大爷一听沐晚夏的名字,整个人就唉声叹气起来,面容揪在了一起。他也没管苏锦言是晚夏的谁,只是表达自己看到的那个令人悲哀画面的感受。
“哎呀,太惨了,实在是太悲惨啦,都被毁了!在最后面倒数一排房子最东面周边被茂密树林环绕的唯一独立的一家。”
苏锦言一听他说毁字,当下心头一跳,饶是拎不清状况,也感觉到了晚夏似乎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也难怪他来的路上一直心慌慌,右眼皮猛跳不停。
他此刻心里又侥幸着可能大爷说的不是关于夏儿的事,而是两码事。
于是他说,“谢谢你,大爷。”然后朝着大爷所指的方向继续往前走。
离晚夏之前所买的新家还有好几十步,他远远就看到那处围了好多人,两辆消防车和一辆警车正在进行收尾工作,准备返回镇上。他心头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烈。
当往前走几步,几辆车子在他身边开过,车后跟了好多散了的人群,他随便拉了一个过来问,“你好,大叔,请问一下,那家子发生什么事了?”
“小伙子你没看到刚才那两辆消防车和警车开过去吗?房子突然就着火,死人了。”那大叔给他翻了一记明知故问的白眼后本想扯下他拽着他的手就走的,却被他死抓着。
“大叔,耽误一下你的时间,我能再问一句这死了的人叫什么名字?”
大叔摇头叹息,倒是他身后走上来的王婆子多嘴了一句。“小伙子你刚来我们村里是不知道吧。那姑娘叫沐晚夏,长得可水灵了,前几天来的我们村,今天就发生这样悲惨的火灾,被活生生地给烧死在她新买的竹屋中。唉,真是天妒红颜呐。原本我还想把她讨来当我家儿媳妇的呢!”
苏锦言只听到“被活生生地烧死”这七个字后面什么也没听见,只觉整个人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头痛欲裂,眼前有些发黑,双腿不自主地一颤,脚步跟着往后一退。若不是王婆子及时搀扶了他一把,怕是已经崩溃跌倒在了地上。
“大娘,你能不能再重复一遍,那个被烧死的女孩子她叫什么名字?”
“唉,小伙子,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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