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来是好了,上个月洗澡的时候自己没有当心滑了一跤,又返工了。医生说我这右腿休息半个月再勤加锻炼,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了。哥哥,不要担心我。”诗琪乐观开朗地说来。
人要是倒霉的时候就越倒霉,感觉她好悲剧。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她自己故意摔下楼梯,用的苦肉计来陷害易薇的就不觉得可怜了。
“嗯。”晚夏学着记忆里景瑜的样子,面色没有太多情感波动,只清冷地应了声,就没下文了。
诗琪看她对自己跟原来一样不冷不热的态度,并没有小叔说的那般好亲近,有些失望又有些尴尬地垂下了脑袋。
倒是墨炎出来帮打圆场,“诗琪,你刚不是说有东西要送给你哥哥的么?”
“哦,对。哥哥,你跟我来下好吗?”诗琪抬起左手臂想要晚夏来扶她一把。
晚夏也不好显得自己太过清高了,脸上微微扯开一缕淡淡的微笑,上来迎接她的手,扶着她朝着她所指引的方向走去。
诗琪神神秘秘地带她进了一个分内外室的大房间,而墨炎和辰逸没有跟过来。晚夏本以为她会去柜子里拿什么小礼盒之类的东西,于是扶着她走到外室就停住了脚步。却不想她说,“哥哥,你再扶我进去。”
晚夏直觉是不愿的,心想不会景瑜妹妹跟慕晴一样有恋哥癖吧,而且随便进女孩子闺房不太好。然而事实是当诗琪带她进了内室,她被床榻旁边如一帘幽梦般的五颜六色的千纸鹤给惊呆了。“这个,这个是……”
“小叔说只要我折满一千零一个千纸鹤把它用绳子穿成珠帘一排排挂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亲人床边,然后再许个愿,那个人不久就会回来。现在你平安归来,小叔他果然是没有骗我的。”
原来这是景瑜的房间,难怪她走进来时还稀奇一个女孩子房间怎么室内装修选了个偏冷的色调。这么听她一讲,晚夏忽然又觉得这个女孩子其实不是那么的心机,做出那种自残的事初衷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如此一想又能体谅她了。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哥哥’已经死了。晚夏的心里顿觉一抹哀伤。她极力抑制住内心的感伤,压低着嗓音说,“嗯,他没有骗你。”
诗琪是个敏感的女孩子,登时感觉到晚夏的不对劲就问,“哥哥,你怎么了?”
“我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会儿,你让辰逸过来扶你出去吧。”晚夏本来想自己拿手机帮她打给辰逸,恍然反应景瑜刚换的手机里没有储存辰逸的手机号。
“哥哥,奶奶说我们是她在这个世上仅剩的两个亲人。以后无论墨家遭遇什么样的变故,我们都应该在一起同甘共苦。所以你若是遇到什么麻烦或者不开心的事都可以跟我说,我也可以为你分担些。”诗琪很懂事地说。
她说的话本来挺暖心的,只是带到了景瑜祖母,让晚夏变得心中的暖意瞬间被一阵寒流冲击得干干净净。
“好。”晚夏说了个好字。也不跟她多言。毕竟墨家现今的情势太过复杂,她说不清,她也帮不了。
“那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诗琪还是识相的,见她不想跟自己深聊下去,没打算叫辰逸,而是自己拄着拐杖出去。
她刚转身,正巧辰逸就敲门进来了,晚夏顺便喊了他送她出去。
走道里,诗琪委屈地扁着嘴说,“逸哥哥,你也看到了,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打不动我哥的心。在他眼里我永远都是局外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妹妹。”
辰逸宽慰着她,“诗琪,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景瑜的脾性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她的肩膀上压着的担子很重,我想她是不想你年纪这么小就那么操心,相反正是因为疼你,才故意对你表现得这么冷漠。”
诗琪睁大着一双灵动澄澈的大眼睛说,“真的吗?哥哥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辰逸肯定地回答,“嗯,一定是这样的。”
诗琪接着反问他,“逸哥哥,你的话总是让我觉得那么地温暖。你说我哥哥是这样想的,那么你呢?你也会像哥哥那样爱护我,一直守护我吗?”
“当然。”辰逸自然理解她这句话想要表达的真正意思,说了两个字后迅速转移话题,“啊,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件事没去做,那个我先送你回房吧!”
“逸哥哥,你又在逃避我的话题了。在你心里除了工作就真的没有爱情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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