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貌似生气了。晚夏摸了摸头,觉得自己刚才并没有说什么他不爱听的话吧。思索间,她已经把餐具收到水池里洗完了。
在收放刀叉进消毒柜时,因走神不小心被刀刃割到了右手食指指腹,疼得她下意识啊地一声叫,引来了厅内看着电视正当心烦意乱的苏锦言。他急匆匆地跑进厨房问,“发生什么事了!”
“被刀割到手指了。”晚夏将流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埋怨的眼神看向苏锦言。都是他了,说什么奇怪的话,还让她洗餐具。
“真是笨手笨脚的,跟我过来。”男人无谓地口气说,可心疼得紧,又不能表现出来,唐突了她。他想她不和自己相认一定是觉得自己不会相信她的话,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但不管多久,他都会等她愿意对他说自己是沐晚夏这句话。
苏锦言拿出自备的急救医药箱,抓过她的手,先用碘伏对她伤口消了下毒,她登时发出嘶地一声,却遭他鄙视的眼神,“不就是一道小伤口,有这么疼吗?”他说着再拿创口贴帮她包好伤口。
“一道小伤口?那你给我割一下试试,看你疼不疼。”什么叫伤口不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别人的疼。
“好了,别让辰逸等久了,快走吧。”苏锦言也不理会她生气的小表情,从沙发上起身整理好医药箱收进电视机背景柜里。
还别等久了,已经等久了好嘛?晚夏努了努嘴,站起来走到玄关处准备抬脚换掉脚上的拖鞋,蓦地想起自己手机好像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电话打进来,不由摸向口袋。心肉一跳,手机怎么不在口袋里?
她迟钝了一小会,仔细想了下自己昨晚扶苏锦言时把手机落在哪了。不过她有记得自己把手机放口袋的一个动作,后来并没有拿出来过,而且她起来叠被子时没在房间桌上柜上看到,就是忘了昨晚自己的外套是他帮脱的还是自己脱的。
于是,她转过头问了下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看着S市经济频道的苏锦言,“那个,我问一下你早上起来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
“帮你放在客厅那边角落的插座上充电了。”苏锦言手指了指电视机旁侧一处角落,漫不经心地说。
“哦。”晚夏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她的手机果真在那。然后她又折回到厅内拿了手机,出了门。
“真是的,连个谢谢也不会说。就算不说谢谢,那也得说我走了,拜拜之类的话吧。不说这身材没有以前火辣了,就连对人礼貌态度这块也相差极远。”苏锦言一脸嫌弃地自语着。
而晚夏哪里知道他会这样想,不是她走的时候不跟他招呼,是觉得他应该不在乎她的谢与不谢。何况他都催了她好几遍叫她快点离开,她想他是讨厌自己呆在曾经属于她的气息的地方吧。
“景瑜,从昨晚到现在我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你怎么都没有接啊?”晚夏一出大门,倚靠在墙壁、低头看着手机的辰逸听到动静立马迎了上来。
“哦,昨晚苏锦言喝醉了,我和小张把他送回家后,迷迷糊糊在他家睡着了。手机没电了,也忘了打电话给你。”既然他是苏锦言的人,那就是自己人,晚夏没想对他隐瞒什么。
辰逸看她整个人精神焕发,状态很好,本来不想问的,但今早关于她跟苏锦言的头条刷爆了各种社交平台朋友圈以及娱乐、经济杂志早报。所以他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那个锦少他后来,后来喝醉后没对你做什么坏事吧?”
“你怎么会这样想,当然没有啦。我跟他就是简单的,额,那个他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可能对我干坏事。”晚夏差点因心直口快把自己跟苏锦言睡一张床的事说出,幸好她反应及时,改了口。
“景瑜,你还没有看今天的微圈吧。你……”辰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觉得她毕竟是女孩子,有些话当面说总归有点不妥。
“微圈上有什么吗?”晚夏看他这副纠结的表情也是郁闷了。而她是完全忘了昨晚自己担心的事了。
辰逸反倒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一些大家胡乱臆测、捕风捉影的事,不看也罢。”
晚夏心头登时大叫一声不妙。呀,她那时怎么会把留宿阿言家的后果给忘了。如此一想,她赶快拿起手机翻开微圈。这一看她本就纳闷的心变得更加不好了起来。这些娱乐记者们也太会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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