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在回去的路上还在思考着配菜表的问题,手机提示音就响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看,云曦的消息。
“【图片】”
“我和你说了我没有发烧吧,你还不信我 ̄へ ̄。”
图片上是一只小手窝着一只体温计,体温计上面显示计数36.8摄氏度。陈情微微一笑,那家伙,还是很听话的呀。
随即打字:“亲,您好这里不建议使用电子体温计呢,有一定几率不准,建议使用水银体温计呢。”
“我家这不是没有水银的嘛。”她的语气略微有点委屈,“你不是知道的嘛,我天天调皮捣蛋,摔了家里好几根水银的温度计了,然后自从电子的出了以后,家里就直接换了电子的,再也没买过水银的。”
看到这个陈情笑的就更开心,顿时有一种不愧是你的感觉。这家伙小时候真的是我们孩子堆里最野的那个,成天拉着陈情“合伙作案”,当然啦,陈情大部分时间都算是共犯,小部分则是受到蛊惑以后上头。几年间流动作案上百起,成了当时当时镇子上的知名捣蛋鬼。熟悉我们的人一般看见这俩就会下意识提防这两个古灵精怪的小鬼头,怕整事,影响到人身及财务安全。
“还是那个时候好呀。”陈情叹了口气。有时候,真的觉得童年很棒,那是因为你感受到了这个社会对于你的迫切的压力,但你又没法反抗。社会是个大染缸,也是个围城,里面的人被不断的渲染,褪去童真的色彩,更加想出去却没办法出去。而外面的人则是因为现实等种种问题的原因更加的想要进去,想要慢慢的长大,变得更加独立和自主。“有时候真的搞不懂,变得成熟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了。”陈情说着一些不着边际、似是而非的话。
车到站啦,下了车,步行回家。到了家,和云曦讲了一声平安到家以后,开始收拾起餐桌上的碗筷。
其实陈情挺讨厌洗碗的,以前的洗碗水是冷的,冬天洗碗的时候那叫一个难受啊,天天小手冻得通红。而且陈情是那种会洗这种洗剂稍微洗的久了一点都会蜕皮的体质,所以洗澡一般很快,泡久了也会蜕皮。什么洗衣粉啊什么的家里都没有,那个洗一次就会蜕皮。
综上所述,陈情对于洗碗相当无感,觉得做饭比洗碗简单,处理洗碗这种事情,以后找了老婆就交给老婆来干,烧饭什么的交给自己来就行了。
陈情就以这么神游天外的状态洗完了碗,然后就是日常的寻找和构思环节,说实话,大方向还完全没有定,想写什么一无所知,完全就是放松的凭着自己的步调来,也不去刻意的想什么大纲什么的。陈情所信奉的是村上先生的《我的职业是小说家》所得来的灵感。
大致上出自村上先生但又有所不同,陈情习惯于先不写大纲,然后依靠自己的感觉和经历或者从网上的资料来选取,通体先写出第一版的文稿,然后再自己阅读,目的是找出自己的不足,然后再修改。然后修改过后再复读一边确认自我感觉良好以后,把稿件交给责编过目一遍,以寻求第三方的建议,得到几个第三方建议以后,虚心接受意见并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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