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可这池水却始终都是满而不溢,直让人不由地去感叹那当初改造暗河的人的那精巧的心思。
言归正传,而除此之外只见这水池旁边也同样是有着一张锦榻,并且水灵光之前所穿的宫衣也赫然就被留在了这榻上。不仅如此,这锦榻旁边还有两个大箱子,只不过里面装的却都是锦绣衣衫。
不得不说这一切实在是与前面那个宝窟中的藏宝一样惊人的,只是话虽如此,可因为早已不止来过一次的原因铁中棠对此也显然是不会再有什么吃惊,相反却是一如既往地寻找起了那灾祸之箱来。
那么问题来了,这一次铁中棠又可能找到那灾祸之箱吗?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这不,就在他因这般找了一圈而稍有口渴以致于想去那水池边喝口水时却顿时就发现有一个黝黑无光的箱子泡在水池里,却不是灾祸之箱是什么!
言归正传,这时只见铁中棠也是赶紧喝上了两大口水,然后直接就跳下水池将这灾祸之箱给从池中提了起来。只是话虽如此,可就在他想就此跳出水池之际却听远处的山腹中突然就传来了一声隆然巨响,并且在紧随而来的四壁皆摇之下这灾祸之箱也是立刻就重新落入了水中。
这还不算,而在那声隆然巨响落下之后这后面的宝窟之中也是立刻就变得回声不绝,乃至于也完全就有如是要天崩地袭一一般。而也正因如此,铁中棠也顿时便是不禁心生恐惧道:“难道这灾祸之箱当真拥有如此神奇的魔力吗?”
说着只见他也是不由地再次探手入水地想要将这灾祸之箱提出,哪知就在这时,那远处的山腹中却突然又是更为猛烈地一震,结果如此一来不但铁中棠当场就连退了三步而且就连那四壁的珍
宝也是顿时就被震了个狼藉满地。
不得不说这等情况实在是骇人且突然的,惟是在这次剧震之后现场却又顿时就寂静了下来,并且在片刻之后那山腹之中竟又隐隐传来了阵阵斧凿之声!
“这是有人在开山!”
就这样,在闻听此动静之下铁中棠也是立刻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并随即就四下搜索地想找一个藏身之地。只是话虽如此,可在这般四壁空阔之下他又岂能找到任何合适的地方。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山腹中的斧凿之声又是突然一停,并且还随即就有一个声音响起道:“怎么样,方向对吗?”
“兄台只管放心,我这么多年的心力是绝不会白费的!”另一个声音闻言立刻道。
“是吗?”之前那个声音闻言也是随即就道:“那好,兄弟们再掘!”
就这样,斧凿之声顿时就又响了起来。而眼看时间已十分紧迫之下铁中棠也终于是无暇多顾,直接就先将那张锦榻推到角落里然后再将那两口装衣裳的箱子推到了榻前。
这还不算,而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只见他又是立刻飞身出洞地来到了外面的那个宝窟之中,然后在将幸运之箱藏入了珍宝堆中之后又直接钻入这里的那张锦塌之下。
言归正传,这时只见里面那个宝窟的一处壁上山石也是忽然就朝着宝窟内飞激而出,同时一个欢呼的声音也是随即就响起道:“果然在这里!”
话音一落,只见两条人影也是立刻就自那处山石飞激而出后形成的缝隙内一掠而出。铁中棠屏住呼吸地从两口箱子的空隙中偷偷看去,结果只见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乃是个身穿宝蓝长衫的中年文士,并且虽是在如此惊喜的情况下可却也依然故作矜持地保持着从容不迫的沉稳之态。只是话虽如此,可在那一身尘埃的映衬之下他却也难免会显得有些狼狈。
而除此之外另一个人则是个乌管高髻、灰袍白袜的道人,生得是鹰鼻深腮、瘦骨嶙峋,并且虽明显只是中年可头上却偏偏已经是白发苍苍的了。
再说另一边,在甫一入这宝窟之后这两人的目光便立刻全被这满窟的珍宝所吸引,结果只见就在他们已将彻底沉浸其中之际那处山壁缝隙中又是跃出了一个锦衣少年和一个满面虬髯且还浓眉环眼的劲装大汉来。
这还不算,而似乎是因为实在有些兴奋过度的原因,只见这大汉在跃出之时竟还一头撞在了山壁上,并且还当场就撞了个满头鲜血,但他自己却仿佛丝毫都不觉痛苦一般。
言归正传,这时只见这四人又俱都是一言不发地看了这满窟珍宝几十息时间,而后在暗中观察的铁中棠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之际那白发道人方才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唉,十余年的苦心积虑,满头的苍苍白发,今日也总算是有了回报了!”
说着只见他又是不由地捡起了地上的一柄满镶珠玉的银剑,然后摩挲着那剑鞘道:“你可知道我为了你们花了多少心血了吗?”
话音一落,却见那蓝衫文士突然就反手一掌地震落了他掌中的银剑。结果眼见于此,那白发道人也是立刻就变色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阁下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君子协定,在主权未分之前谁也不能妄取洞中之物?”那蓝衫文士闻言却顿时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