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所幸的是其女长生牌并没有破碎,可在这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人是着实的难。”
“长生牌?商缪你怕不是脑子被烧坏了吧?长生牌可是仙侠话本中才有的东西嗳,你是不是搞浑了?”
刘信似乎在看白痴的摸着商缪的额头,而商缪则一巴掌把放在他额头上的手打掉。
“你不要忘了,秦长歌之女可是秦老前辈的爱孙。”
曾经江湖有传言,秦老前辈已将人道修至尽头,以神游之法窥得一丝天机。
后以天乩之法再结合道家阴阳家所学,将其眉间精血与天外玄玉铸成一块巴掌大的玉碑。
“秦老前辈这么厉害的啊,那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占卜一下孙女的下落。”
“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
商缪微微叹息,说完这句话看着天空继续说道。
“你以为请老前辈不是那么想了吗?要怪也怪这天,怪就苍穹瞎了眼....”
“哦?”
“江湖曾有传言,秦长歌之女降生当日,天生异瞳,并且有旱雷劈峰天狗食日之景。而等其满月之时秦老前辈占卜却发现其女,竟是个无。”
“无?”
“对!当时秦老前辈也是大惊,他丝毫看不透其女命格,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那后来怎么说?”
刘信感觉听商缪讲秦老前辈的故事比听评书有趣多了。
“哎!后来秦老前辈竟将那一丝天机与全身所学已醍醐灌顶之术,通通传入其孙之体。”
商缪刚说完,只见刘信瞪大眼珠,一脸惊讶的问道:
“这丫是真是假啊!秦老前辈虎啊!那才满月的娃!他醍醐灌顶不怕那孩子被他玩成傻子吧?”
商缪:......你要是被秦老前辈听见可能会被呼到墙上摩擦生亮了。
“咳咳!秦老前辈当然是知道的,听闻他将所学都融入天机之中,又已道家所学将其融入其女经脉根基之中。”
刘信忽然将双手贴入商缪后背,而商缪则感到一股十分温和的暖流从背部流进丹田处。
“你干什么给我输入功力?”
商缪被刘信搞得满头雾水,而刘信则呵呵一笑:“我只是想试试秦老前辈的感受。”
秦老前辈的感受?
“我敲!我把你当兄弟你丫却想让我当你孙女?”
“不不不...不是的。”
刘信连忙摆手,见商缪不闹了以后,小声嘀咕道:“我只是想当你爷爷而已....”
“我TM....你丫要点脸啊!你还相国司直呢你!我呸!我现在就为朝廷铲除你丫稚子!”
“哥,哥,商老哥,我错了!”
“叫爹都没有用,你丫受死吧你!”
“爹,爹,爹!”
“.....”
“你堂堂相国府司直...”
商缪虽然知道的很多,但他却不知道秦长歌之女,当年出生之时险些丧命,是以续命之法才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不知道秦长歌之女出生之时天生异瞳后秦老已满天之法将其双眼恢复于常人无疑,可时限仅仅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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