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内托维内托,我们去做冰雕吧。”
“首先,我叫维托里奥·维内托,不叫维内托维内托。还有,你来叫我做冰雕,你经过提督的批准了吗?”维内托叹了一口气,扭回头看着拽着她的衣角想把她拖下高高在上的椅子的苏赫巴托尔。
“提督就在门外。”苏赫巴托尔一指门外。
维内托正想着说什么的喉咙卡住了。
“提督?”
然后,捂着脸的北方从门框之外挪了出来。
北方现在很后悔。
为什么刚刚要答应和苏赫巴托尔做冰雕?
是一时兴起还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一个部分。
这些中最重要的部分是……
和苏赫巴托尔一起去做冰雕,岂不是说自己和苏赫巴托尔一样幼稚了?
不过如果维内托也去的话,是不是就代表自己能像维内托一样冷静了?
突然就开始期待起来自己冷静的样子了。
正当北方胡思乱想时,维内托跳下椅子,凑了过来。
“提督?”维内托的手在北方的眼睛前面晃了晃,“你怎么了提督?还好吗?”
“没怎么。”北方甩了甩头,“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然后,维内托率领着两个幼女(虽然说自己也是)走到了门口。
打开门,正当维内托往外走的时候,她,被门槛绊倒了。
然后她就摔倒在了冰与雪混合的门口。
门口的雪经常会化,毕竟屋子本身比外面肯定是要热上不止一筹的。
然后,化了再冻住,再化,再冻住。
然后就产生了这样一个尴尬的冰雪交加的片段。
说实话因为问题不算很严重,所以说只是比平常的雪地颗粒打上好大一圈。
然而,尴尬之处不在这里。
尴尬之处在于,没有雪地那种优秀的缓冲能力了。
然后,维内托在门口压出来了一个比较浅的印子。
嗯,在某些地方还很平。
然后,苏赫巴托尔看了看爬起来的维内托,又看了看地上的印子,突然皱起来了眉头。
“提督提督,为什么维内托姐姐胸口压出来的银子是平……维内托姐姐你想干什么?维内托姐姐?维内托姐姐,我错了!维内托姐jjjjjjjjjj……”
然后,苏赫巴托尔被维内托揪住了衣服的后领,然后,走到一旁,按到了地上。
然后,她把苏赫巴托尔拔了出来。
地上,很明显的两个淡淡的凹陷,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然后,维内托做了一个伟大的壮举。
她把苏赫巴托尔再一次按倒在了地上,然后,一路走一路按着拖,并且数次用身体压住苏赫巴托尔阻止其逃出来的动作。
如果说只是这样还不算壮举,壮举在于,她先是那苏赫巴托尔画了一个目字,然后,在上下两格子分别用苏赫巴托尔画出来了两组斜线。
如果换个角度看,赫然就是一个无色版本的意大利国旗!
北方坐在门槛上,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上来的夕张则抱着北方蹲着。
一个个都在看戏。
然后,维内托放开了苏赫巴托尔,却没有见她起来。
嗯,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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