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一时间,李修,凤瑾,玉暖,皆是抬头朝他望去。
没有她,我要那万里江山何用!
这是一句怎样的话,于整片大陆都是惊世骇俗,闻所未闻的。
一个女人,与万里河山,究竟孰轻孰重?几乎不用思量,红颜易老,河山却万世长青,用一个女人跟万里河山相比,本就是一场笑话,任谁听了,也会忍不住讥笑。
唯有他说着这般理直气壮!
玉暖心头一震,怔怔的看着他,垂眸浅浅的一笑,眼中尽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他说,没有她,他要那万里河山何用?
这句话在她看来不过是场痴人说梦的笑话!
她不信,一丝都不相信。
漠西静静的望着她,侧着的脸写满认真。
凤瑾淡淡的一笑,看着漠西的眼中多了一抹赞赏!
漠北的局势,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皇上病危,诸皇子心怀不轨,早已伺机待发,只等着机会一来谋朝篡位,在这种变幻莫测的时候,他这个漠北世子,能出现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他对玉暖的心所言不虚!
比起李修,他不知可爱了多少倍!
"皇儿!"随着他的手落下,李奕出现在众人眼前,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十分的耀眼,一把锐利的长剑横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丝毫不见慌乱,深不见底的眸子中尽是帝王的威严。
"父皇"李修眼光一紧,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李奕冷冷的扫了一眼,横在他脖子上的长剑,声音一沉:"皇儿,不要管父皇,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们,为了我南唐的子孙后代,死有何惧!"
李修眼中带血,冷冷的望着漠西,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漠西唇角一弯,看着李修笑着说道:"我只要太子,安然无恙的放他们离开南唐!"
此时,他是站了上风,可这终究是南唐,若想安然无恙的离开,没那么容易!李修又岂是泛泛之辈,怕是他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任他们插翅也难逃。
李修双眼一眯,五指缓缓的收紧,狠狠的握着拳头,一言不发的望着漠西,眼角散落着森寒的杀芒!
李奕扯开嗓子喊道:"皇儿,你若是答应了,朕便不认你这个儿子。"
不怒而威的脸上尽是决绝!
在他看来,只要凤瑾一死,大夏必然是他的囊中之物,南唐早已窥视大夏已久,用他的一条命去整个大夏,他死的光荣,死的伟大,必能被后世褒奖传诵。
所以他不惧死亡!
李修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额头上青筋突起,一句话都不肯说。
眉头紧锁,可见内心很是挣扎!
漠西一挥衣袖,淡淡的说道:"我既来了,便有把握带他们离开,太子既为难,那便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