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次。
到时候想起朱文正之死,悲痛交加之下有个什么好歹都不一定。
也就在蒋瓛拱手领命,准备起身朝门外走去的瞬间。
朱标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出声制止。
“孤亲自去.....”
“孤亲自去!”
“铁柱与表哥一般,都是性子刚直之人。”
“若见锦衣卫上门,索性作乱倒还是其次,怕只怕他情急之下会饮剑自尽。”
“孤亲自去!”
朱标说着,抬腿便要朝门外走去。
可或许是听闻朱文正之子竟也做出乱国之行太过悲痛,朱标刚走出两步竟感觉双腿一软,险些摔到地上。
“兄长!”
见此情形,一旁常氏连忙上前搀扶的同时,温声说道:
“铁柱不过十五岁,他断想不出以宫女勾引皇子,祸乱后宫的诡计行径。”
“退一步说,即便那宫女并非诬告,多半也是心怀鬼胎的文臣煽动铁柱.....”
“对!铁柱没有作乱的心思,自是旁人挑拨!”
“定然那些个父子挑拨!”
朱标一遍遍重复,似是为了坚定了这个想法。
下一秒!
只见朱标眸光冰冷,甚至有些阴寒冲蒋瓛沉声下令道:
“即刻捉拿张平!”
“连夜审讯,生死勿论,务必让他交代出同党之人!”
“是.....”
语罢,朱标在常氏的搀扶下,快步朝宫外走去。
另一边。
靖江王府,年仅十五岁的朱守谦坐于正堂,而他身旁却有好几名衣着清凉,长相娇媚的女婢陪侍左右。
堂前三五名体态曼妙的女子不停舞动着轻纱,随着音律翩翩起舞。
当一曲舞罢,朱守谦兴致高昂,拿起桌上的金锭,似故意般用力朝那几名女子砸去。
那块金锭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女子肩膀。
原本雪白的肌肤顿时紫红。
内里隐隐渗血,皮肤依旧白皙,好似被一层薄纱遮蔽胭脂。
而听到女子闷哼一声,还有那略有哀怨痛苦的表情。
朱守谦的某处神经似是被触动一般,竟挥手示意那女子近前。
下一秒!
朱守谦一把将女子揽入怀中,随即扯下女子衣物,竟不顾还有侍卫在场,当众将头埋在了那女子香肩之中狠狠吮吸了几口。
“好!今夜本王就要了你!”
“王.....王爷,奴家只....只卖艺.....”
“少跟爷来这套,你且放心,爷自不会亏待了你!”
朱守谦非但没有理会那女子的求饶。
相反!
这期期艾艾的求饶声似乎激起了他某种原始欲望,旋即只见朱守谦似野兽一般,疯狂撕扯着那女子的衣物。
几乎同一时间。
一柄长刀自门外飞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朱守谦面前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