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利索地跨上马鞍、疾马而去。
“喂!疯子!别闹!”
可惜马蹄声早已随风而去。
火力十足的眉眼霎时瞪得老大,吓得唐百木扬了个彊硬的微笑:“呃...我们家公子其实挺会跑的,呵呵...”语罢,轻盈身子一跃,快速使展唐家轻功,向着严烨策马狂奔的方向离去,临走前还回了个不解的眼神,再看柳霜一眼。
奇怪,那个竹筒...好像哪裡见过...
严烨骑着纯黑的骏驱从城内各处跑了几圈,结果当真如他所料,满城的赌坊皆是关着大门,就连隻蚊子也飞不进去。
马背上的男子望着眼前的赌坊,蓦然一笑...
细碎的枝叶随风摇曳,风光旖旎。
古雅的书斋外,是一片宽大的空地,上完早课的严欢蹲在地上与一头小狗耍玩。
忽然,几块尖锐的石子正正打在小狗的伤口上,血迹斑斑的右腿惊得发颤,就连站在身旁的严欢也中了几发!
严欢小眉紧皱,被打中的小腿也随即长了几个浓包,吓得胆怯的小狗一拐一拐地躲在严欢脚后,黑黝黝的大眼睛恐惧得不停发抖。
严欢回头一望,眼前站着几个顽劣的稚童,严欢蓦然怒火一轰:“你们有完没完!有种出来单挑!在背后袭击非君子所为!”
带头的顽童拿着被橡皮环绕的树丫:“上回没把旺财的狗腿给烧断,没想到现在却粘上了严神童,旺财当真艳福无边啦。”
此童一语,便引来讥笑声阵阵,气得严欢握拳咬牙,却又不哼句话,抱着呀花转身离去,可是顽童们却没有因此罢休,反而找来更大的石子打在严欢的背上!
一直在旁观察的紫檀正想发暗器击退这群劣童之时,忽然传来一道醇厚却带有威吓的声音:“住手!”
紫檀立即收回暗器静观其变,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说话的男子身上。
那人骑着卢子一摇一晃地走近这群劣童,手中握住一枝绑有胡萝蔔的钓杆,诱得单纯的驴子只懂向着胡萝蔔前进。
严欢仔细一看,那男子头束一髻,插着根普通的木簪,长得一副白淨的皮相。眉清目秀间,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目光清澈有神。
白玉般的脖子挂着个简朴的木哨,穿着一缕清衫儒衣,背着个残缺不堪、补丁满佈的包袱。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寒酸的儒生!”其中一名衣着光鲜的劣童轻挑的道。
那双精锐的目光微叙,取下木哨大气一吹,清脆的声音一扬,忽然,有一抹清风轻吹而过,其中有一劣童取笑道:“还以为是甚么呢,穷人家就懂这些技俩吓唬本少爷的吗?”然后引来一群哄笑。
那男子依旧八风不动,把杆子扞在肩上,目无表情。
“别理他,我们继续!”带头的劣童正想投下石子,忽然传来雷声,抬起一半的小手忽然一怔。
“有、有老虎呀!”
“快跑呀!”
一隻身形臣大的老虎忽然跑上来,吓得那群屁孩泪花直流,四处奔窜!
抱着旺财的严欢却没有因此而恐惧,反而看着老虎乖巧地跑到那名男子脚下,姿势有如娇宠的小狗。
严欢两眼发亮,跑上前与那名男子说话:“老虎哥哥真有本事,严欢就此谢过。”
那男子依旧毫无表情,指着老虎说:“牠是老王。”然后把木哨脱下,挂在严欢颈上:“送你。”
严欢惊讶道:“老虎哥哥是要把老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