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卿与叶晨露是两个月前完的婚,婚后两人都是火筒子,一个不让一个。
这会子秦少卿听叶晨露嘴里不干不净说自己喝的是尿水子,又加喝了酒正是气焰嚣张时,哪里受得,扬手就一巴掌打了下去。
那叶晨露刚说完狠话,正还在气头上,忽见一个巴掌落了下来,忙一闪那巴掌就落了空。
秦少卿看没打着,就又想扬手去打,哪料到叶晨露自来学的都是健舞,手脚也是有些功夫的,看秦少卿又扬起手来,便一个四两拨千金,将那手就划拉到一边去了。
秦少卿两度失手,一时气恼,便扑向叶晨露,那秦少卿倒底是有些真功夫,且车厢狭小,叶晨露躲闪不及,被秦少卿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秦少卿将叶晨露压在身下,扬手就在叶晨露脸上结结实实扇了几个嘴巴子,一边扇一边骂道:一个下贱坯子生下的贱种,也敢跟我这耍横,要不是看你母亲和姐姐的面,我家怎么娶你过门,真当自已是秦太太了,平日里不说,是看你还算本份,且你姐夫在皇上面前还算能说上话,要不然,我秦少卿能娶你这贱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呸,别让我恶心了。
秦少卿骂完看叶晨露只知哭,便也不理会,只又倒头睡了过去。
且说叶淘如看自己娶春画作姨娘之事说定,心中欢喜。第二日就约了端木华吃酒庆贺。
两人来到之前吃过酒的盛源酒楼要了个避静地方,几杯酒下去,叶淘如笑着道:“妹夫果然好主意,昨日要不是姐夫安排的恰到好处,我哪里能讨来春画。这杯算我敬你的,谢谢姐夫成全,来咱们喝一个!”
端木华看叶淘如高兴,便与他碰了一杯,酒入了喉也笑着说道:“要谢还是谢你自己个儿,要不是上回和你喝酒你自己说出来,我哪里知道你存着这个心思,你不说,也没法帮你。”
叶淘如咧着嘴笑道:“不管怎么说,都算我欠你的人情,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端木华叹口气道:“我现在一个人管着偌大个府,实在力不从心,你姐姐去了也好些日子了,这光棍日子难过啊!”
叶淘如看端木华叹气,便说道:“霜儿妹妹去了确实半年多了,人死不能复生,妹夫这日子还得过下去,听妹夫的话,是想娶太太了,不知妹夫有没有中意的姑娘,要我怎么帮你,我们兄弟不必藏着掩着,你直接说。”
端木华看叶淘如认真的模样,便说道:“正是有事要与你商量,我是当局者迷,你帮我合计合计。”
叶淘如凑上前去问道:“妹夫真有看上的人,到底是哪一个?”
正说着,两个酒保就送上一盘元宝样的毕罗、一盘玉井饭、一盘酱牛肉,还有一道时令蔬菜,其中一个酒保手中还拿着个文书,打开让端木华和叶淘如看。
端木华笑道:“现在新法子,吃牛肉需得查验官府批文才行,拿了这个来吃着也放心,免得节外生枝。”
酒保笑道:“大人说得正是,现在能吃上牛简直比过年还要稀罕,管的越来越严了,听说没有批文若被发现,要下大牢,所以需得备下这个方可。”
一时酒保退下,端木华端起酒道:“先喝酒,这下酒菜到了,我们且吃了这杯,先吃些肉食再说话不迟。”
两个边吃边喝了几杯,叶淘如又问:“妹夫敢是不好说,怎么这样吞吞吐吐的,究竟是谁家女子?”
端木华笑道:“没什么不好说的,只是你妹妹去了虽有些日子了,怕提起续弦的事岳父岳母不高兴,我正为这个犯愁。”
叶淘如道:“这话也是,你这是续弦,不比我只是纳个姨娘进门,且我家那位娶进门十多年了,没生下个男丁,要是看她家门楣,早都可以按七出把她休回家了。昨天晚上回去还跟我闹了半宿,我气不过也把这话撂给她了,这才把她镇住,否则没完没了。妹夫这次是续弦,更得谨慎。话说了半天,倒是哪家姑娘?”
端木华道:“不管哪家姑娘,岳父岳母那里怎么说?”
叶淘如道:“你这是要虎口拔牙,非要我的口实方才说啊!那好,我就给你出个招,管不管用我可不负责,你尽可以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成了,就当我还妹夫一个人情。”
端木华道:“你快说来,哪来那些废话,不管用的招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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