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常的课堂,教室里只有老师在黑板上板书的粉笔摩擦声以及学生们的沙沙写字声,清秋祭已经结束了,大家也理所当然地回归到了正常的生活。
我也很难得的没有在课堂上做特立独行的事情,拿着笔在一个本子上写写画画,当然,这可不是什么记笔记,而是在为接下来的事情作准备。
ri常么……望着和平的教室,我默默地在本子上写了个ri常,然后默默地叹了口气,重重地画上一个叉。
悠二、吉田、佐藤、田中,对于他们来说,ri常早就已经结束了,没有经历过绪方的事情,估计田中应该会和佐藤一样进入外界宿工作。将外界宿三个字写在本子的左上角,接着在周围写上了佐藤和田中的名字。
说到外界宿,那个鼎鼎有名的“愁梦吹奏人”德瑞尔·库伯利克现在大概已经在修德南的袭击下和欧洲外界宿一起葬身火海了,明明是个不错的老爷爷呢,如果早点想起来就好了,就算赶不过去给火雾战士他们一点jing示估计就能救下他了。笔尖移动,德瑞尔的名字出现在外界宿的旁边,同时标记上一个小小的叉和遗憾两个字。
手撑在下巴上,趁这个时间我开始彻底地整理起自己的记忆,看看到底还有哪些疏漏的地方。
无数地记忆碎片悬浮在脑海中,形成如同dna一样的双螺旋结构供我检阅。
外界宿袭击事件大概暂时就这样了,其他有火雾战士管理的外界宿都在祭礼之蛇回归后才依次沦陷。用分割线把外界宿隔开,继续在空白的地方开始书写,首先就是在右下角写上了化妆舞会四个字。
嗯……第二季末的剧情九成九是不会发生了,悠二身上的暴君i被驱逐,定位的刻印也没有被烙印下,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是无法将零时迷子引导到暴君i的心脏中的,不过银大概还是会作为祭礼之蛇的武器出常在旁边轻轻留下暴君计划四个字,想了下又打了个半勾,代表只成功了一半。
啧,这样的话“化妆舞会”那边基本上就都剩下未知了,既然暴君i的计划不可能了,那么教授首先空余下来了,以他的疯狂程度估计又在搞其他的实验,还有近卫的人格。我有些苦恼地抓着头发,感受到夏娜望过来的疑惑目光,向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又低下头来记下了“探耽求究”和近卫。
等下,不对!在探寻记忆的时候我陡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坏刃”之所以袭来的原因。
原著中是因为“化妆舞会”成功地在零时迷子上留下了刻印,所以他们才雇佣“坏刃”打算暗杀掉悠二,让零时迷子zi you转移,好被他们掌握在手中,既然如此,现在他们还有雇佣“坏刃”的理由吗?
气急败坏地划下“坏刃”的名字,并且在旁边标记了三个大大的问号以及三个大大的叹号,“坏刃”如果不来的话我留下“戏睡乡”的意义不就没有了?
这就是蝴蝶效应吗?不知不觉间改变世界线的一切,让所有的事情都走向无法预测的未知,真是……麻烦啊!!!我狠狠地趴在了桌子上,在心中哀嚎着。
台上的老师倒是被我突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班级里的同学也纷纷把注意力转向了我。
“咳咳,打了个盹而已,你们继续、继续。”我尴尬地笑着,装模作样地揉了揉眼,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
大家都笑了笑,可能是很少看到我这幅样子有些新奇,接着便继续开始上课。
算了,现在怨天尤人也于事无补,再说还不知道他到底来不来,先放一放,继续继续。敷衍完众人后我也只能无奈地坐起来继续整理起记忆来。
将“坏刃”的名字和那六个表示心情的符号一起圈起来后,我又在空白处重新开了个区域,写上了火雾战士的字样。
这里可真就是两眼抓瞎了,不管是原著还是根据现在从外界宿那里寄来的资料,都没有明确显示火雾战士那边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仿佛只有御崎市对星黎殿特别关心一般,其他地方的火雾战士也就是打打徒啦,喝喝酒啦,和平常完全没有两样。
没办法,谁让那些家伙本来就不是一个团结的团体,大部分都喜欢各自为战,如果不是因为四百年前那场大战估计大部分的人甚至可能都不认识,阿拉斯托尔似乎曾经也对这件事异常苦恼。默默地在火雾战士的旁边写上暂时无用两个字,接下来便是重点了。
纸的最zhong yang也是最大一块留白,被我留下了两个大大的字——未知。
最先被我记下的就是星辰和原罪两个词,她们两虽说一直陪在我身边,尤其是星辰,从我穿越初就给了我不少帮助,可现在看来,我对她们两真的是一点点都不了解,无论是她们的身份,还是出现在我身边的理由。
然后紧跟在星辰和原罪后面的便是莲南希和约翰,他们两似乎被什么给约束着,我也很在意他们口中的契约到底是什么,从约翰的表现看来与他们签订契约的貌似是我,至少是外形是我的存在,可惜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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