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里抱的是太上老君。”
若非我此刻手里抱着小孩儿,这老贱萌身上绝对要多出来几个41码的脚印儿。
我斜了他一眼,讥笑道:“这么说,他是你家老子了?”
老贱萌苦笑道:“小北施主这么讲虽然有揶揄贫道的意思,但却也没错。”
“少扯淡,这从头到尾一茬接一茬,跟连续剧似的,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压低声音怒骂到。
老贱萌略微沉思了一下,似乎整理了一下思绪,道:“小北施主还记得我昨天给你画的灵符吗?”
提到这里,我气不打一处来,骂到:“你还好意思说,把我的院墙画的乱七八糟的,赶紧给我打扫干净,不然过段时间有领导下来检查,我又得挨骂!”
老贱萌却不着急,只是站起来身来示意我跟他出去看看。
跟着他来到院墙外边一看,我顿时又是一惊。院墙上原本乱七八糟的鬼画符竟然只剩下寥寥几笔,老道士用袍袖一挥,仅剩的零星笔画也扑嗖嗖化成灰粉飘落。
我走过去捻起一点灰尘,用鼻子闻了闻,试图证明这是老道士用硝粉之类玩的戏法儿。
老贱萌咧了咧嘴,笑道:“小北施主不用猜了。这是贫道用自己的精血画的符,绝非什么江湖骗子玩的把戏。”说完,他竖起食指给我展示他指头上咬破的伤口。
“我知道小北施主从来不信我们这些‘神力怪论’,但有些东西能够流传这么久,自然有其原因。”老贱萌面色肃然,继续说到:“小北施主可还记得昨天傍晚东方的紫霞?”
我默然点了点头。
“你可知道当年老子西出函谷关时‘日出东方,紫气东来’,老子骑青牛施施而至。”
我不做声色,点了点头。
“这‘紫气东来’就是圣人至此的天象。”老贱萌不等我用气象学的原理反驳他,又说到:“我知道你们有‘折射’‘散射’之类的的科学原理来解释。那你还记得昨晚在遇到这孩子以后有没有发生别的奇怪的事情?比如说有奇怪的声音或者奇怪的光影?”
我一愣,想起昨晚迷迷糊糊做的梦,还有梦里那些五彩斑斓的光芒。
老贱萌不等我回答,继续说到:“是不是有五色光芒在院落周围亮起?那是贫道昨天画过的灵符组成的护法大阵被触发了。”
我愣了一下,脑海里飘过一副用彩色手电筒组成的霓虹灯阵的画面。
“我知道小北施主还是不信。”老贱萌还是不等我说什么,手里挽了一个道家手印,说:“那贫道只好露一手了。”
说完,老贱萌从头上拔下发簪,口颂:“急急如律令。”就见那发簪飘飘悠悠地从老道士手中飞了起来。老贱萌再次大喝一声:“起!”然后猛然从地上拔起,落在发簪之上。
“疾!”老贱萌左手负后,右手平端,食指冲前一指,喝了一声。那发簪就托着老贱萌,在我脑袋顶上晃晃悠悠盘旋了几圈。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平日里脏兮兮贱兮兮的老道士突然在我面前玩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一手,情不自禁地赞叹了一声:“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