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十分宝贵又十分可怕的东西,一旦沾染上,便难舍难分。
我嘿嘿笑着对花无名说:“花兄,其实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花无名莫名其妙地斜了我一眼,道:“我是直男。”
“呃……”,我顿时噎得够呛。我也没想问他什么爱没爱过的事儿啊。
我挠着头,问道:“那个……我……其实是想问你,那边是怎么回事?”
我努了努嘴,示意他看看黑袍人的背后。
黑袍人的背后此刻正悠悠地飘着一个紫金色的葫芦。从我给王小萌胡扯的时候,那葫芦就已经静悄悄地浮在那里,葫芦嘴儿直愣愣地对着黑袍人。
起初我以为这葫芦是黑袍人用来对付三昧真火的又一件法宝,但越瞧那葫芦越觉得有点眼熟,这才想起来向花无名询问。
花无名为了偷偷施展幻术,一直躲在墙角下,所以战场上的情况他并不知情。此刻见我示意,方才探出来脑袋观瞧。
“这……”花无名看了看葫芦,又看了看依然昏迷不醒的老贱萌,轻轻蹙了下眉头,纳闷道:“这……我也不清楚啊。”
我往黑袍人身后努嘴的动作自然也被黑袍人尽数收在眼底,也许是以为我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所以起初他只是冷冷一笑,全然不在意。
此时见花无名也一脸纳闷儿地盯着他的身后,黑袍人愣怔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好奇心,扭头看去。
“不好!”黑袍人的视线刚刚接触到那淡淡紫金光芒缭绕的葫芦,突然惊呼一声,身形顿时暴退,就像是猫突然发现了身后放了根黄瓜那般仓惶失措。
黑袍人暴退数十米方才稳住身子,一脸戒惧地盯着那葫芦。
“什么情况?”我和花无名大眼瞪小眼,全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葫芦儿仿佛有灵性一般,见黑袍人往后暴退,竟直起身子抖了抖,紫金色的光芒忽明忽暗地闪烁着,仿佛在嘲笑黑袍人胆小一般。嘲笑完对方后,葫芦又缓缓地平躺下来,将嘴儿重新对准黑袍人,忽忽悠悠向黑袍人方向飘了过去。
黑袍人顿时大惊,连忙不断后退,似乎不敢与那葫芦正面相遇。
于是空中便出现了诡异的一幕:黑袍人不断躲闪,葫芦儿亦步亦趋地追赶,两方你追我逃,就跟猫和老鼠一样,只不过从体型上来看,此时更像是老鼠杰瑞在追着汤姆猫跑。
这葫芦越瞧越像是老贱萌的那个紫金母葫芦,啊,不对……紫金小葫芦。可是老贱萌此刻已经昏迷不醒,不可能再操作那个葫芦啊。更何况,按老贱萌之前施展的情况来看,紫金小葫芦并不会自行追赶对手啊。
这……难道是……葫芦娃里的六娃拿着七娃的葫芦走错剧场了?
我纳闷的看着空中这诡异的一幕,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一道声音在我耳边悄然说道:“小友莫怕,这是我使的障眼法。”
“谁?”我顿时一个激灵,差点将王小萌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