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吧”,李嗣昭将一个酒葫芦塞到了李存勖的手中,然后便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边,望着远处契丹人的军阵一言不发。
幸好方才李存勖从各处城墙上,抽调的八牛弩小队及时赶到,这些人在李存勖的指挥下,直接引燃了火药包,死命的向城下扔,把后续的“狂战士”炸的七零八落,从而为城墙上的晋军形成了战场遮断。
李嗣昭趁此时机,组织起城上的晋军五人一组,将爬上来的契丹人先用两支长枪怼到城墙上,然后刀斧手在盾兵的掩护下,上前一刀消掉脑袋。
即便如此的分组配合,仍不时有契丹人的“狂战士”,砍断长枪冲上来与晋军搏命厮杀的。但终究能爬上城墙的人数还是太少,在晋军的强势围殴下,纷纷被砍下了脑袋,尸身被扔下城头。
“方才战斗那么激烈,阿孝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李存勖喝了口李嗣昭递过来的烈酒,咧着嘴巴问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放心,阿孝人是混了一些,但战场上他就是个天才,攻城才第二天,远没到见真章的时候。况且你也没发信号啊,咱们不是说好了他见到信号,才会杀出来吗”,李嗣昭一点都没有坐困孤城的觉悟,举起酒葫芦狠狠的喝上了一大口。
喝完酒他站起身来,冲着一名副将喊道:“老张,去把库里的狼牙棒、连枷都取出来发下去,我特么算是看出来了,对付这帮兔崽子,不把他们开了瓢他们就没完”。
“将军,契丹人又冲上来啦”,一名校尉冲着李嗣昭大喊道,城墙上的众人闻声也都纷纷站起身来,向着城外望去。
“八牛弩准备,甲型引信....”,正在身上翻找“信号弹”的李存勖,闻言一下子挺身而起,沿着城墙又来回的跑动了起来.....。
随着夜色的降临,阿保机终于收兵带队回了大营。这一天契丹人攻城五次,其中三次动用了那些所谓的“狂战士”,只是在最后两次的进攻中,是以阿保机手下的部族军为主,待守城的晋军忙于应付这些契丹人的时候,对面才又放出了一部分死士。
“看来阿保机手头的狂战士也不是很多嘛”,李嗣昭搓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的说道。他在发现了这个情况后,渐渐的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慢慢的浮现了起来。
“应该不会太多,据那个述律平交代,这些人都是他们那边的大巫师,作法后变成这样的,而那个叫撒鲁的大巫师,一次最多也就能对百人作法,而且每一次身体的损耗都很大,看来他们那边挺费巫师的”,李存勖当即肯定了他的说法,并且还拿出了十分有力的证据。
“那你说,今晚这个撒什么的,会不会再开坛作法呢?”,李嗣昭语气很是漫不经心,但眼睛却在死死的盯着远处契丹大营的方向。
“难说,百十来人能有什么....二哥,啥意思?你莫非是想.....偷塔?”,李存勖说着说着,就发现他的神情有异,当即就猜到了李嗣昭想要干些什么。
“偷他?阿保机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李嗣昭闻言一愣,但不等李存勖解释,旋即就丢开了这个话题。
“二郎,你看啊,你的那个火药包端地是犀利狠辣,所以哥哥就想,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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