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存勖闻言与李存孝对视了一眼,然后笑着对孙殿丞说道:“老孙真是有心了,思维如此的缜密,看来我和张秘书果然没有看错人,不过这方面你无需担心....”。
“就是嘛,这个根本无需多虑啦,这煤油灯毕竟只是民间日常使用,就算他朱老三拼了命的囤积,到了战场上他一年积攒下来的,只怕连半日都坚持不到,到时候真个打起仗来,东西就像泼水一般的往外扔,根本就没个算计的”。
李存孝以内行教育外行的口吻,在一旁抢着说道,毕竟涉及到军事上的问题,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李校尉说的很对,况且一个地方销了多少油灯,我们那里都有记录,很容易就能推算出当地一年煤油的用量,从源头上就能控制出货,老孙你无需多虑,眼下咱们河东还是以赚钱为主,比起这个,煤油实在算不得什么”。
李存勖也有他的无奈,河东无论在地理、人口、经济各个方面比起朱全忠来,都是稍逊那么一筹,所以始终在战略上一直都是处于守势,每次李克用想要“雄起”一下时,都会因为经济上的原因绊住手脚,变得后继乏力、无以为继。
因此眼下就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了,先把经济条件搞上来,不然不要说打仗了,就连维持基本的民生都会成问题。就如同莎士比亚老先生说的那样“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孙殿丞见自己的建议不被领导采纳,倒也不觉得如何的懊恼,只要让上面知道他是个脑筋活络、善于思考的人,再加上“汴梁站”如此重要的位置,相信指日高升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重要的事情商议完毕,李存勖也就没必要在这里多做停留了,出来的时候仍是走的前门, 店铺前堂的管事跟在二李的身后,弓着身子将这两位VIp送出了大门,嘴上一个劲的:“客官慢走,客官小心,客官注意门槛,客官.....”。
这一通的絮叨,把个李存孝弄得脑浆子都沸腾了,忍无可忍他压低了嗓子低吼道:“闭嘴、闭嘴,客官、客官的,客你妹的官啊!....”。
回到熙熙楼后,李存勖与李存孝便关起门来密议了半天,其间还不时传出一阵阵的笑声,不过这笑声在述律平听来,除了猥琐就是.....更加的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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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傍晚,正是夜色微凉华灯初上的时候,李存勖留下一名亲卫看护行李以及述律平,自己则带上李存孝还有剩余的两名亲卫出了店门。
述律平见这几人明显又要去逛夜市,当即就要跟了去,结果被李存勖无情的予以拒绝,理由只有一个“女孩子去那个地方,没用”。
仅此一句,再看看那名被留下的亲卫一脸哀怨的表情,述律平要是还不知道这几个货要去哪里,那付脑子就真的白长了,不过草原女儿向来豪爽,没有丝毫的扭捏作态,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李存勖等人走后没多久,述律平便打开了房门,刚走出屋门没几步,旁边客房中的那名亲卫也开门站了出来。
“我去整理一下公子的行李,来了这几天一直没弄呢”,述律平对上那名亲卫冷冷的目光,表情淡然的说道,边说边打开李存勖那间客房的房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