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远一愣,心说没想到这伍媚娘如花似玉,知书达理的一个大家闺秀,原来这骨子里竟然这么疯狂,这哪儿是洞房花烛啊,简直就是动作电影儿拍摄现场啊!这伍媚娘现在,活脱脱就是个女土匪啊!
荣大爷惫懒地一笑。
“小娘子别闹了,快把刀子扔了,别一不留神伤了自己,你着什么急呀,宝贝就在我身上,一会儿你就看见了……”
荣远话还没说完呢,伍媚娘抡圆了巴掌,照着荣远的大脸蛋子就是一个大嘴巴。
“啪!”
打得这叫一个脆生!
“哎呦!”
荣大爷被打了个冷不防,痛得叫唤起来。
“噗——,哈哈……”
屋子外面的窗根下面,传来了没憋住的笑声。
阿杰一手指头捅在阿文的腰眼儿上,压低了声音咒骂:
“阿文你找死啊,要是让查少爷听到,知道咱俩在这儿听墙根儿,还不扒了咱俩的皮!”
“得了吧,你听听,查少爷这不正让新娘子收拾呢嘛,他哪还有工夫顾咱们?!”
不提屋子外面的两个坏怂在那儿嘀嘀咕咕,单说屋里荣远让伍媚娘这一嘴巴,给抽得有点儿明白了过来,他盯着柳眉倒竖,一脸狠厉之色的新娘子,心里头忽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脚。
“查永礼,你他么别给我在这儿装洋蒜,我再问你一遍,你丫把宝贝藏哪儿了?!”
伍媚娘跟个女土匪似的,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踩在荣远的腿上,手里掂着刀子,刀尖就在荣大爷的眼前乱晃。
荣远脸色开始变得惊慌起来,嗫喏地嘟嘟囔囔:
“娘,娘子,别,别闹了,不是跟你说了嘛,宝贝就在我身上……”
“哧啦——”
一声裂帛声响。
“啊——”
荣大爷一声痛呼,肩头大红的吉服就被刀子划开了一个口子,比衣服更红的鲜血就流了出来。
“唔……唔……”
窗根儿下面的两个坏小子捂着嘴,拼命地憋着笑,都快把自己憋死了。
“查永礼,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就切了你的宝贝,让你去.asxs.当太监!”
卧槽!
去.asxs.当太监这话,伍媚娘都从嘴里说出来了,荣远要是还拿她当好人,那可就是真的脑残患者了。
“你,你不是伍媚娘,你到底是谁?!”
荣大爷总算是醒过闷儿来了,一瞬间脸色刷地一下,变成了煞白,眼神恐惧地盯着伍媚娘那狐媚的眼睛,身子一挺一挺地,就想从椅子上挣脱红绳儿的控制。
“我如果是你,我就会老实点儿!”
伍媚娘的眼中,眼神儿忽然冷如寒冰,手腕子一动,“噗哧”一下,刀子扎到了荣远的胸膛上。
“哎呦,妈呀,饶命啊!”
荣远这一下可是吓得不轻,还以为伍媚娘要给自己扎个透心凉呢。
屋子外面蹭蹭蹦过来两个人,正是阿松和阿柱。
“怎么回事儿?怎么好像听见查少爷在惨叫?”
两人正要到屋门前去查看,冷不丁两只手突然从黑暗中伸出来,一把就捂住了他俩的嘴。
“嘘——”
阿文这坏怂用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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