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
荣远简直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幻听了。
“What?!你说啥?!”
“我问你,有没有清恶毒、使盲眼复明的清毒复明膏药?!”
船上的人提高了嗓门儿,又重复了一遍。
——泥马,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是看查良镛先生的小说长大的?!
“有是有,价钱太贵,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
荣远试探地回了他一句。
“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
船上的人果然说出耳熟能详的切口。
“卖,卖,他么不卖是傻子!”
荣远乐了。
“嘿,哥们儿,你接下去是不是还要说‘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啊?然后我还得给你对‘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船上的人一愣。
“兄弟你怎么把我的词儿都给抢了……”
荣远不理他,直接问:
“红花亭畔哪一堂?”
“义字堂。”
船上的人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义字堂?!
荣远歪着头想了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请问堂上烧几炷香?”
荣大爷继续和船上的人对切口。
“五柱香。”
船上的人回答。
我去,还碰上人家堂主了!
“兄弟,我家香主等你许久了,快上来。”
船上的人和荣远对完了切口,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What?
荣大爷傻眼了。
泥马花船上的姐儿是天地会义字堂堂主?!
我了个去,那岂不是说去船上喝花酒的都得掉脑袋?!
不是,问题是,他么的天地会堂主等我干神马呀!
就算是她认得我荣大爷,我还不认识她呢!
难不成是人家堂主知道我今天洞房花烛没那个啥,准备了几个姐儿打算安慰我一下?
“嘿,兄弟你快点儿上来啊,你身后追兵就要到了!”
船上的人一见荣远愣在那儿了,显得比荣远自己还操心他的安全,直喊他上船。
荣远一想,天地会好歹算是半个自己人,总比被身后一群狗追上强吧。
一念及此,他也不犹豫了,脚尖儿轻点船头的跳板,身子就落在了船上。
等到了船上,他才发现,和他对切口这人,竟然穿了一身衙门的号衣,刚才在船下黑灯瞎火的,他也没看出来,这会子再想下船,来不及了,下面追兵已经到了,没办法,荣大爷一挑船舱门口挡风的棉帘子,迈步就进了船舱。
荣远一进船舱,迎面就过来了好几个人。
“哎呀,我说兄弟,你怎么这么晚才……嗳?查永礼!?”
荣远一听对面的人叫破了自己的名号,连忙定睛观瞧,嘿,对面这几个人,他全认识,不是别人,正是新五祖中的张东星、马洪兴、辛义安、时四开四个人,唯独就只有朱联帮不在。
“我了个去!你们怎么在这儿?!”
荣远立时就乐得找不着北了。
他和新五祖,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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