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半,各路学子开始汇聚京城,准备三月的科举考试,二月,京城所有的客栈几乎都同时涨价,到月半的时候,已无房可住,少数银两不足的贫寒学子只能在民宿或者客栈柴房居住,但即便如此,该刻苦的依旧刻苦,只望一朝中举,鲤鱼跃龙门,满门光辉。
萧玉儿刻意交代过自家的客栈,虽没有同情到让人免费居住的地步,但也没随势起价,依旧是那个银两,且一人只允许开一间房。
往年也有这样恶劣的富家子弟,就为了让后来的学子没有房子住,露宿街头,故意包下好几间房,甚至把前面居住的学子赶出去,直接把整个客栈包下来的也是有,。
种刻意针对,跟小孩子玩过家家似的,自以为把人赶走,到时候那些学子染了风寒,或为住宿奔波来不及看书,科举的时候便会失利一些。
岂不知,科举考试也是有自己的制度,即便旁人因为很多缘由没过,但自身要是无用,同样不会留下来,又不是小孩子分苹果,以为赶走了其它孩子,只剩下自己,那个苹果就一定是自己的了,大不了我自己吃啊,不快乐吗?
不过除去这种人,倒还真有有些奢华骄纵的子弟,把自己住的房间旁边几间都买了腾空,以免别的学子读书的声音打扰到自己,情有可原,但并非理所应当,总之,这一套,在萧玉儿的客栈中,就不能出现,不服?滚出去。
你爹是某某某?我爹一米长的大刀正在路上,小子,有本事你别怂,别跑。
之后,许雪安听说了萧玉儿的做法,也效仿起来,但,却被一些自抬身价的高门子弟差点把客栈给砸了,貌似是刚从萧玉儿客栈过来的,人家是郡主惹不得,你一个小小的许府之女,家里连个二品官员都没有,也敢不听小爷的话。
于是,萧玉儿直接带着俩护卫走了一遭,对那位小爷耳提面命了一番,让他双倍赔偿了客栈的损失之后,拍了拍他的**,满意地走了。
“连许家小姐是安玉郡主的好闺友都不知道,活该被骂。”那自称小爷的少年被他的死对头冷嘲热讽了一番。
小爷顿时炸毛了,“你知道你刚才不告诉我!”
死对头一脸你有病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跟你又不熟,再者,你这样作死,我看着挺开心的。”
“混蛋!”张牙舞爪便要过来打架,面前却横过来一个账册。
是这家客栈的掌柜。
“洪小公子,小的算了一下,你一共要赔偿本店三千一百五十两银子。”面无表情。
“怎么这么多?!”破音。
掌柜抬了抬自己的老花镜,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柜台那边已经碎裂的小瓶子,看起来挺普通的,“安玉郡主给我家小姐的镇店之物,前朝官窑,三千两,剩下的就是其它东西的损坏价格了,放心,本店童叟无欺,绝对公平公正公道。”
“谁镇店之宝会随意的放在柜台上插花啊!!!”来自内心的咆哮。
掌柜地瞥了他一眼,继续面无表情:“公子要不信,可以找专人鉴定,或许到时候价格还可以往上抬一抬,至于为何放在那里,这不就等着公子你来吗?”
敢情专门讹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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