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影魑:“吃,吃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还吃了他买的糖葫芦?”
影魑:“挺挺甜的。”
暴风雨前的平静。
“对他又温柔又体贴,还冲他笑了?”
影魑抹了抹额间上的冷汗。
“可能,是客气客气。”
说完便觉得错了,太没说服力了,还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在里面。
果然,面前坐着的人一把捏碎了床头的木栏,脸色阴沉一片,眼底狠厉一片。
“既然都中举了,那就早些去上任,省得出什么意外,到时候我家玉儿又要怪我。”趁他还能克制住。
“属下明白了。”这是要将人尽快赶走的意思了。
其实本来就把上任时间往前提了,毕竟新官上任通常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准备。
但主子既然看不过眼,那就只能尽快把人弄走。
不然,真的出了什么人为的意外,谁也说不准。
傍晚,沈黎安偷偷潜入自家姑娘的闺房,放了迷药,然后对着他的小姑娘的唇,小心翼翼地吻了下去。
于是,第二天萧玉儿发现自己的嘴,破皮了。
奇了怪了,现在她晚上睡觉除了挠脖子,还咬唇瓣的吗?,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有这么多怪癖?
啊,真是疯了!
又过几日,葛代从皇宫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不少暗探尾巴,为了让他接下来的旅程不会是在别人的监控之下,她只好叫出了影魑。
等他把事情处理完后,还送了点心给他做回馈。
当然,这盘点心他并没有吃到,而是上供给了他家主子。
虽然主子对这盘点心不是很在意,但他绝对有理由相信,主子会因为这盘点心而生气,因为送点心的人。
啊,真是一天比一天机智。
加油,影魑,好样的,总有一天,你能在主人的威慑之下寻求出新的生存之道。
而科举完了之后,魏铮他们也该回去了,毕竟洛阳还有那么大的家业,需要回去打理。
“玉儿有空一定要来看祖父。”马车上,老人握着孙女的手,一双精明犀利的眼睛里面此刻只剩下满满的慈祥和疼爱。
甚至还有些恍惚。
萧玉儿知道外祖父在恍惚些什么,毕竟她的外貌随母亲,近些年长开了更是神似,有的时候爹爹看着她也会如此。
“祖父放心,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玉儿就可以跟爹爹一起去洛阳陪你了。”她笑着回答,但鼻子却有些发酸。
这世间三苦,唯离别之苦最伤泪。
萧护在一旁也很是伤情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就看见他家老丈人无比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万分认真地跟他闺女说:“玉儿啊,你来就行了,别稍上你爹。”
萧护满心的酸涩瞬间凝结住。
目光无助地看向自家闺女。
萧玉儿也很是无奈,但顾及自家祖父的感受,只能先忽视掉可怜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