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着玻璃窗,他突然一跃而起,因为他突然想起了那个被他如同对待流浪犬一样丢掉的女人,他站在窗前,那一片迷蒙中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依旧跪在那,甚至没有移动一点地方,他皱了皱眉头,甚至有些憎恨起她来,她是傻瓜吗?有雨也不会躲避吗?她这哪是在忏悔,这根本就是在向他示威,意思是说,你看,我不怕你,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低下我高傲的头。
他对她的恨意莫名竟然又多了几分,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的女人都是顺从而且精明的,她们知道怎么去利用女人的优势,知道怎么去平息他的怒火,而她,而这个笨女人却什么都不会,她不但不会熄火,还只会火上浇油,难道示弱就那么难吗?
他远远地望着她,好久才慢慢呼出一口气,她和她们是不同的,也许她看似是柔弱的,但她的内心却有着她的一定之规,她永远承受着所有,却永远在心里不会低头,其实在刚刚,她如果懂得利用她的美好,利用她的柔弱,不是承认什么错误不错误,口头上的一切都是低等,而行为才是高级,她却不会利用作为女人所有的优势。
她放弃了她美丽的唇对他的诱惑,也忽视了她完美的曲线,还有她清澈似水的眼眸,她只会对他说,欧瑾瑜给我留些面子,面子?他的嘴角慢慢地扬起优美的弧度,可惜,他就是这样一个叛逆心极强的人,你在意面子是不是,好吧,你越是在意的,我偏偏就不给你!
初夏绝望地等待着,雨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的腿越来越疼了,而她的身子也逐渐颤抖起来,她想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她突然有些晕眩起来,她想也许她真的要死了,却在此时,她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望望他卧室里突然亮起的灯光,一股暖意慢慢爬上心头,也许他还是在意我的,急忙接听电话,她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而对方也在说:“初夏?初夏?为什么挂掉电话?你这是在哪?为什么这么大的雨声?”
初夏失望地看着又一次消失的灯光,也许是她想的太多了,她对他的幻想一直持续了那么久,可是她的王子始终没有出现,听筒里的声音一直在喂喂地喊着,好久她才哽咽着说:“江雨默你可不可以来接我?”
江雨默按照她的叙述,很快便开着车来到这片别墅区,他很是奇怪今天的自己竟然没有迷路,也许他在潜意识里觉得她似乎有了麻烦,她似乎等不了他的耽搁。
即便心里有准备,但是当他看到那个女人一刹,还是惊呆在那,他忘记了手中的伞,身子露在外面,雨把他淋得湿湿的,但他的心却显然更加的冰冷,那个女人几乎是半裸着跪在雨里,那种落魄使他心酸,他想扶起她,却听她疼得*着,他会意地问:“有伤?”
她点点头,却再也说不出什么,她冷的不行,依恋地偎在他温暖的胸膛里,任由他将自己抱起来,那一刻她竟然安心地晕了过去,她知道,他会照顾她,她不会再丢人。
欧瑾瑜站在一楼的落地窗前,手里是已经断裂的雨伞,扇骨被摔的粉碎,他看着那个男人体贴地拥着女人,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带着她离开了他的视线,而他手中本为她准备的伞便成了无用的道具,她竟然又一次地犯错,她竟然在他即将要原谅她的一刻给他上演了一出奸夫淫 妇的好戏,他冷笑着,看来这个游戏她不玩都不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