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里的馨香化成袅袅烟雾慢慢飘散开来,氤氲的迷雾似欲将真实的一切掩盖。
百思不得其解的林希若只好佯装自己头疼欲裂,记不得这许多事情了,只好麻烦大婶能够细细告知。
幸好大婶并未起疑,也真当她是伤势未好。“谢小姐啊,你放心,我们夫人已经看了你的信物了,知道你现在的困境,所以你就安心在这里养好伤做我们的少奶奶吧。”说着还不忘掩嘴一笑。
“信物?你是说那个包袱?”希若觉得怎么越听越乱了,“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我怎么又成了少奶奶了?”
“哎呀,谢小姐,你真的全忘啦?你不是拿信物来苏家认亲的吗?”大婶一脸诧异。“我们夫人看了你包袱了你父亲写的信了,说你们家乡被那可恨的日本小鬼子霸占了,你父母不幸遭了难,让你带着信物来苏家认亲。我就说少爷那么大了未娶亲,原来早已经定下了你这门娃娃亲啊。。。”这位大婶继续发挥她喋喋不休的功力了。
林希若这下子全明白了,原来在车站被人追赶的那个女子姓谢,她是要来苏家认亲的,只是不知道是何缘故被人追赶来不了苏家才托她来报信的。
只是在她昏迷未醒来不及相告的时候,苏夫人才错将她当成了来认亲的谢姑娘。这下麻烦就大了,希若心里想,我可不想成为那个冷冰冰的苏少爷的未婚妻,一想起他那张冷漠的脸不禁打了个寒颤,真是可惜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所以她必须向苏夫人解释清楚自己只是来报信的而不是来认亲的。
“念霜,你醒了?陈妈,我不是吩咐你她醒了要及时来禀告我的吗?”说话间从门外进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她身穿宝蓝色旗袍,领口和袖端镶绣着金丝花纹,靠肩处盛开一朵牡丹。盘起的发间只插了一只翡翠簪子,简单又不失典雅,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夫人。想必这就是苏夫人了。
“奴婢是只是关心一下谢小姐的伤势如何了好去向您禀告,没想到夫人您就过来了。”这位大婶原来叫陈妈,一见的苏夫人就一副低首顺从的模样。
“我也是不放心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那么快就醒了,念霜,你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苏夫人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念霜?谢念霜?是那个女子的名字?这名字到是比她林希若这个名字好听,只是她是林希若而不是谢念霜,所以她必须解释清楚。
“我。。。”
“夫人,奴婢刚才问过谢小姐了,她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连自己姓谢都忘了,依奴婢看她八成是失忆了,这大夫不是说。。。”还没等希若说出口这个多话的陈妈又滔滔不绝的抢先开口了。
“不是的,我是。。。”希若有些急了,现在她才觉得多话的人也有些让人讨厌。
“什么是又不是的?怎么连话也说不顺了?大夫只是说你身上有轻微的擦伤,头部有轻度震荡,没有说会失忆这么严重呀。唉,还真是可怜的孩子,父母遭遇了不幸现在你又失忆,接下来的生活你该如何过呀。。。”说着苏夫人还掏出手帕擦拭眼角,好像真的很伤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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