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梨月可真是把梨叶宠的没边儿了!
难怪连莱斯利也说梨月这法术用的精巧,除非梨叶自己愿意,被下了禁制的云起跟别人连提都不能提起。
这颈圈里带着倒刺,卡在他的脖子上,但凡姜娆离他远一点就会牵动到他。
梨叶明知如此,居然还让他去浮春谷那么远的地方订做什么洗澡用的大木桶!
他们相距这么远,那无形的锁链只会将他越束越紧,他就越来越虚弱,这种窒息感想想就难受,不知道云起是怎么撑下来的。
“海东青是一种极其骄傲的隼,比起鹰来更难驯服。”
“在古代,为了驯服海东青,就拿一种铁卡子将它的脖子给卡住,虽然不会死,却不能吃下东西了,它们就只能飞回那些驯鹰的人身边。”
“但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十只海东青里还是有九只宁死也不会回头。”雾离聊着这个秘闻时唏嘘不已,“没想到竟然见到活的了!”
云起这么骄傲的人,想来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事,不然也绝不会轻易向梨叶屈服。
难怪穿越来的第一天,景牙就说这个世界上最想她死的人,就是云起。
看着他疲倦的靠在自己的颈窝里,薄唇紧抿,耳边的呼吸极不安稳,连睡着了也是蹙着眉的,就有些烦躁。
姜娆伸手去扯那个链子,却将他弄的更难受了,只好赶紧放下。
脑子里开始搜索各种可能可以破咒的办法,就这样折腾了一夜,也还是毫无进展。
第二天云起醒来的时候,发现姜娆伏在一边睡着了,而自己则被她裹的像个洋葱一样,一层叠着一层,热的他一身大汗。
她大概是累了,软唇微张,长发散落在腮边,莫名的乖巧。
他一动,姜娆就醒了,迷迷瞪瞪下意识的伸手将他撩开的兽皮拢了拢,生怕风跑进去似的。
“你都知道了?”云起早起的声音带着点哑。
姜娆跟这链子奋战了一夜,这会儿抬眼又看到了,满肚子不忿,“梨叶真不是东西,难为你居然忍了这么久!”
她昨天把会的符咒都用了一个遍,就差上牙咬了,“怎么才能解开?”
“这契灵咒只有两种情况能解开。”他低声道,“第一种就是我死了,第二种..........”
姜娆趁着日光大亮,正扯着这链子端详,链子牵动着他的白皙隽绝的脖颈,他坐在软垫上,被姜娆扯的微微往后仰去。而她则半跪着俯下身,一缕发丝扫过他喉结,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锁骨上。
“第二种,是我对你心悦诚服,认你为主。”他说这话时声音喑哑,两人四目相对。
“那好说,法术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就认一个嘛,好汉能屈能伸!”姜娆狡黠的露出一排小兽牙来,“来,喊大哥!”
云起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端了起来,丢远一些,才站起身来。
他整个人恢复了精神,又是一副郎朗如月,矜贵清隽的模样,但态度却温和很多,冷哼道,“你想得美。”
晨光落在他的脸上,如同鎏金一般,姜娆突然觉得云起一直这样就挺好。
“我一定给你拆了这链子!”她仰着头朗声道,“在这之前,我们两个得一直在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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