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兄弟,你今年年纪几何?可曾婚配?”
“回大帅,某家今年二十四,尚未婚配。”
“什么?二十四……”
接纳了常遇春,郭洺心情大喜,立刻命人给对方赏赐了一套崭新的甲胄、一把好刀,外加一匹骏马,又让对方和吴弛、冯国胜等人一起,护卫在自己身畔,继续向和州城方向进发。
路上,听到常遇春自称二十四岁,郭洺不由得一脸惊讶,心中只觉得离谱。
看对方膀大腰圆,满脸络腮胡的样子,他还以为这常遇春应该跟花云一般年纪,三十岁起码是有的,没想到对方居然跟现在的自己差不多。
发现郭洺眼神异样地望着自己,常遇春一面骑马,一面撇了撇嘴道:
“大帅,非是某家吹牛,某家生得是粗糙了些,可上阵杀敌却是把好手。不说打仗了,就是单打独斗,也不见得怵谁,不信的话,您只管叫人出来,与某家练手便是。”
“嗯,看得出,你必定有几分力气。”郭洺挠了挠下巴,望着对方笑道:“只可惜,我这军中最能打的花云,已被派往滁州了。”
一旁冯国胜有些不服气道:“公子,让我跟他练练,我倒要试试他有几斤几两。”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郭洺对眼前这个姓常的家伙,似乎格外欣赏,否则也不会一来就给对方赏赐盔甲、马匹。
大伙都是追随郭洺许久的老人了,见此情景,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冯国胜当然也一样。
常遇春闻言,抬眼瞥了对方一眼,摇头道:“看你生得细皮嫩肉的,像个书生,只怕不是我的对手。”
“哼!大言不惭!”
冯国胜与哥哥冯国用,不但自幼读书,通晓兵法,而且还勤练武艺,身手比一般人高得多,听了此言,不由得勃然大怒。
当即翻身下马,挑了处空旷的雪地,向常遇春比划道:“来,来,赤手空拳还是比兵器?爷爷奉陪!”
常遇春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见冯国胜如此,立刻跟着跳下马鞍,接着脱去身上的铠甲,掰了掰手指,转头望向郭洺。
郭洺也想看看这两人本事如何,于是开口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动刀动剑,你俩还是比拳脚吧。谁比赢了,本公子赐他一百两银子,当做彩头。”
有了郭洺做主,冯国胜和常遇春不再废话,立刻摆好了架势,准备开打。
起初两人互相观察,谁都不动手,最后还是常遇春性子急躁,忍不住率先冲向冯国胜,照着对方门面,挥拳砸去。
冯国胜反应很快,侧身躲开攻击的同时,迅速摆动拳头,也照着对方胸口锤去,心中暗暗冷笑,以为对方也不过如此。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常遇春居然不躲也不闪,一任他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随后继续挥动拳头向他打来。
对方这套只进攻不防守的打法,把冯国胜弄得猝不及防,所有以前练习的套路,一下子都没有发挥的余地。不到片刻工夫,他的脸上、胳膊上,便挨了常遇春数拳。吃痛之下,整个人踉跄后退了几步,差点没一头栽倒在雪地里。
“停,停,我认输……”
眼看对方还要动手,冯国胜忙摆手道:“认输了,认输了,你这家伙简直不是人,根本不知道疼似的,我拳头打在你胸口,仿佛打在了石头上。”
发现常遇春居然如此有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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