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还有什么误会?人家江太太就差把结婚证书丢在喜宝脸上羞辱她了,这个江清越,也太无耻了!他不会想让喜宝做他见不得光的金丝雀吧?他谁啊他!”
傅寒铮瞧着她,浅笑了下,“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愤青了?”
“我……喜宝是我好朋友!我当然要为她打抱不平了!”
“不然我待会儿去问问江清越?”
慕微澜皱了皱眉,“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已婚了,还招惹良家女孩,这种人心眼太坏了!你们男人怎么花花肠子这么多!”
傅寒铮挑眉:“慢着,傅太太,你可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你以后也会像江清越那样,背着太太去外面找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吗?”
“我眼前的不就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我干吗上外面找?”
慕微澜被愉悦到了,“傅先生,你终于有求生欲了,并且会说标准答案了。”
傅寒铮:……
……
陆喜宝醒来时,慕微澜和小糖豆端了碗红枣银耳汤上去。
“你饿了吧,先喝点汤填填肚子,我们待会儿就开饭了,你待会儿吃完晚饭再走。”
小糖豆叫了陆喜宝一声:“陆阿姨。”
陆喜宝应了一声,摸了摸小糖豆的小脸,“真可爱。”
小糖豆眨着大眼望着她,“陆阿姨你哭了吗?哭不好看哦。”
“嗯,陆阿姨不哭了。”
晚饭过后,慕微澜不放心陆喜宝一个人回家,就让傅寒铮送她一趟。
傅寒铮送陆喜宝回去的路上,陆喜宝坐在后座,终于忍不住问:“傅总,你知道……知道江清越早就结婚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让小澜提醒你的。”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
陆喜宝咬了咬唇瓣,忍了许久的眼泪,再度泫然欲坠。
傅寒铮很理智的说:“我跟江清越认识很多年了,他不是乱来的人,也许真的有什么误会,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会听这些解释。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调整好心态,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想不开。”
“我才不会为那种人想不开。”
可是,胸口却那么闷,闷的像是夏天下大雨之前的天气。
傅寒铮将陆喜宝送到公寓楼下,一下车,她就看见了江清越靠在车边抽着烟。
她理都不想理会,径直要上楼,江清越追了上来。
“宝宝。”
陆喜宝红着眼,用力的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眼神里都是恨意。
她讨厌他!甚至恨死了他!
“别碰我,脏。”
江清越眼神里,划下一抹落寞和痛意,那只被打开的手,无处安放,他只好放进了裤兜里。
“宝宝,我过来是想告诉你,我最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回意大利一趟,暂时……”
他的话还没说完,陆喜宝就冷着:“你去哪里关我什么事,不用跟我说这些。你这些事,应该跟你太太说,而不是跟我说,还有,我希望你能对别人保守秘密,不要把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情说出去,真的很丢人,也很无耻。”
陆喜宝说完这些话,转身就头也不回的进了楼道。
江清越捏着那烟头,滚烫的猩红火苗,熄灭在他掌心,灼烧的一塌糊涂,疼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