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瑾年见江青皖在敛眉沉思,怕是也明白这小女人动了要种地的心思。
不解又疑惑。
“为何要种地,据说很累,我可以养……”
话还未曾说完,便被江青皖那带着一丝戏谑的目光给压的说不出来话了。
养家什么的……
算了,这种话别在江青皖跟前说,不然这小女人会把他挤兑到了连亲娘都不认识。
见纪瑾年不说话了,江青皖这才轻轻的哼了一声。
拒绝一切画大饼行为,坚守华夏国人热爱种地的本性。
况且……
“纪瑾年,你莫不是想要在这漠北埋没一辈子?”
这一番话很是敏感,一瞬间让纪瑾年也不由得眉眼间染上了一丝的严肃。
他知附近无人,但却仍旧警惕的看了一眼外面后,这才声音沉沉开口,道:“江青皖,有些话不可乱说。”
江青皖自然是知道话里的意思,但在这种事儿上,江青皖却有着自己的想法。
她看了一眼神色肃穆的纪瑾年,知道这个话题提起来总归是沉重的。
但江青皖本就不是一个被动之人,这种被人给欺负的日子,现在她能忍受一些,但若是再有那么两次,江青皖发誓,自己必然会爆炸。
想到此,江青皖哼了一声,道:“纪瑾年,若是你不想让我再谈及此事,那你最好做到别让那些糟心的事儿发生在我跟前。”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只要不发生在她的面前,那江青皖就不会糟心。
也就自然而然的不会有这种危险的想法。
多简单。
纪瑾年听了这话后,却是不由得拧眉,半晌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我尽量。”
世事变迁,万物都没有办法做出既定的事情来,更何况是他们?
所以纪瑾年能承诺的,也就只有尽量。
而江青皖也知道他的这一番话已经是尽可能的在规避了,所以江青皖也懒得跟他争执。
“但地我是一定要种的!”
看到她那副坚定决绝的模样,纪瑾年也知道这地是非要不可了,他也点头表示会当个事儿办。
等江青皖去忙了之后,纪瑾年却也是不由得拧眉,在思索着江青皖的此番目的到底是什么。
按理说不该如此,毕竟种地这活儿多累他虽然不曾经历过,但却也知道这其中的艰辛,他并不是很懂江青皖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为何会喜欢种地!
此事他记在了心中,隔日便让明三出去打探一下。
常一鸣也瞧见了,当下便好奇的询问了一番。
得知是夫人想要种地时,常一鸣的眼神里出现了短暂的迷惘。
“夫人……家中……吃不起饭了?”
可他怎么记得,这主子家中日日伙食都极其丰盛呢?
甚至时不时的还有大肘子加餐,他在前院都快要馋哭了!
所以夫人为什么非要种地?
纪瑾年也不懂。
但他懂得不会拆夫人的台。
“大概……是喜欢吧。”
瞧瞧这话说的!
谁信啊!
常一鸣一副一言难尽的看向自家主子。
曾经那个威武又冰冷的主子,到底是从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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