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治国看来,阎肃和独眼龙都是他的盘中餐,但事实上,厉治国早已成为他俩的猎物,阎肃和独眼龙准备张开血盆大口,一口气吞下厉治国这只老狐狸。
厉治国骑着套牌摩托车到监狱上班,看到日落的余晖洒满监狱,铁网上泛着金光,心里对金光有着无限遐想。晚上熄灯就寝之前,独眼龙找到厉治国,说着和刀疤杰一样的台词:“老厉哥,只要能把阎肃调走,我可以分你一半资产!”
嘿!厉治国得意了,心想独眼龙你小子终于上钩了,问:“你有多少资产可与我对半分?”
独眼龙回道:“这些年花钱大手大脚,也没攒下多少,手头上只要五千,对半就是……两千五!”
“两千五!”,厉治国不敢大声说话,憋着气骂道:“你当老子是要饭的,一口价八千,独眼龙,我知道你有钱,别给老子装模作样,我还有三天就转早班了,你自己考虑清楚,过时不候,到时出点啥意外,可别怪老子没提醒过你!”
厉治国急了,这事就好办了,独眼龙摸了一下右口袋的录音盘,心想:厉治国,有你倒霉的时候,给老子等着。上回独眼龙和阎肃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录音盘放在五米开外的床铺上,虽然在二十米的有效范围内,但是厉治国说话都故意压低声音,若不是近身录,根本是听不清的。
狱友看着近日的龙哥有些反常,心里都犯嘀咕,但没人敢去问个所以然。这段时间幸好王大雷受伤住院,不然准和阎肃掐起来,加上他是个急性子,指不定就会走漏风声。为这事,独眼龙赶忙找阎肃商量,阎肃的意思是:“等到最后一天再决定,吊一下厉狗子的胃口!”
看到阎肃的想法很情绪化,独眼龙不赞同,说:“大雷住院快半拉月了,咱们还是速战速决吧,拖得越长越麻烦!”
怕什么来什么,第二天清晨,王大雷还真回来了,不过伤还没痊愈,不能干活,只能待在号子里静养。独眼龙中午吃饭时又和阎肃腻在一起,说:“大雷回来了,以前财政都是他在管,这下不好办了!”
“和他直说吧,这事藏不了!”,阎肃觉得应该早点摊牌,拖得越久可能越麻烦。
独眼龙说:“老阎啊,你要是没踢断大雷的肋骨,这事就好办了,他一向都听我的话!但如果这次和你合作,我估计他过不去心里的坎。”
阎肃仔细想独眼龙的话不无道理,说:“好汉做事好汉当,晚上熄灯任凭大雷处置!”
不用等到晚上,这会在号子里静养的王大雷已经把阎肃处置了,他趁阎肃出工,在阎肃床上拉了大号,完事后用被子捂紧,避免毒气外泄。晚饭过后的娱乐时间,5号全聚在一起,阎肃当众向王大雷道歉,王大雷没有理会,看着西西TV里播放的抗战片。
“大雷!”,独眼龙喊了一下王大雷,示意他接受阎肃的道歉。王大雷心里赌气,说:“龙哥,甭说了,我跟了你十年,一向我都听你,这次我真做不到!”
理亏的阎肃也不好说啥,呆呆地看着电视里的抗战片,想起了他在横店演太君的时候,急躁的性子惹了不少祸,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想到横漂,想到跳桥救人,想到签约朗力,想到被张家卫栽赃陷害,这一切仿佛过眼云烟,一晃而过。阎肃在想,仲恺和江燕妮肯定为新戏忙得焦头烂额,如果那晚不是酒醉误入李婷婷的房间,他就能为梦想奋斗。
九点一过,狱警像赶鸭子一样,将犯人赶囚笼。阎肃上了床,闻到了一股异味,他本能地掀开被子,屎黄屎黄,阎肃一阵恶心,还未赶得及到厕所,就吐了一地。号子内,屎臭味、腥臭味肆意扩张。
环境恶化让众兄弟怨声载道,独眼龙既愤怒又担忧,他当即猜到应该是大雷所为,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该怎么处理。
阎肃吐完后就直奔王大雷,想干一架,但都被人拉开了,独眼龙站到中间大喊:“都给我住手!大雷,你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王大雷说完,独眼龙上去就是一巴掌,骂道:“你怎能干出如此龌蹉的事,你让号子里的兄弟怎么看你!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你被人踢断肋骨,就用如此下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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