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方铆的这一句话,把任盈盈刚刚一切的好心情全都抹杀殆尽,任盈盈拿出自己小心翼翼放好的解药,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鲁堂主现在怎么样了?”
方铆眼睛红了红:“刚刚毒法把旁边的陈兄弟咬伤了,已经丧失了神智看什么要什么,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我一剑把他杀了。”
好好的一个兄弟,在和朝廷对抗的过程中受了伤,却死在了自己人的剑下,而且对他而言死反而是一种解脱,这种滋味简直让人发疯。
任盈盈的脸色彻底黑了,手里的解药看上去扎眼得很,没有人能确定她手上这解药是真是假,如果曲洋吃下去……给了希望最后落空,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希望。
“方叔叔,让我想一想该怎么办。”现在正是要冷静的时候,任盈盈一边对自己说,一边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方铆咬牙点头:“大小姐,我还不想死,向问天,向问天实在是太过分了!早知道这样,早知道我还不如跟着杜大哥他们去求教主,听闻教主已经网开一面会招平一指平大夫来提供三尸脑神丹的解药。”
方铆这话说完,任盈盈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对啊,东方叔叔!就凭非烟和邓公子的关系,求到东方叔叔那边,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
“方叔叔不必烦恼,今天天色已晚,明天一早我便去东方叔叔那里。”
方铆也是喜上眉梢,离开了任盈盈的房间,方铆也松了口气,他和向问天的关系太近了,现在对教主反口说他是被迫的那是糊弄鬼呢,还不如从大小姐这边下手,兴许还有他的活路。
方铆走后不久,任盈盈也去寻曲非烟说明此时,两个小姑娘都没有睡好这一夜,第二天两个人的眼圈都有些发黑。
而此时一夜好睡的邓九如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头足的早上还和东方不败腻歪了一番,这才下床穿衣,叫侍女出来端水洗漱,净了面侍女们便把东西都收拾了下去,邓九如笑呵呵的看着东方不败对镜梳妆,描眉的差事可是邓九如最乐意做的,又给娘子梳头发更是轻车熟路,期间再亲一亲,更是和外面的天气一般,虽然冷了,阳光却看着让人觉得多了不少暖意。
一切都弄好了,便是早饭了,他们的早餐一向很简单,白粥更是夫夫二人之间具有纪念意义的饭食,想当初东方不败第一次洗手作羹汤便做了最简单的白粥,只可惜被当时有幸品尝的田伯光批评了个透底,之后东方不败的手艺可是大大长进,只不过田伯光却是无福消受也不敢消受东方不败亲自下厨的成果。
本来就越发好吃,再加上是东方不败亲手所做,吃在邓九如嘴里,白粥也香甜,此时侍女们已经端着白粥等早餐进屋,香味已经飘散了进来,邓九如嗅到了白粥的味道,遗憾的对东方不败说:“好久没喝到娘子做的白粥了。”
“等忙过了这段时间,我便给你做来吃。”邓九如喜欢他做的饭菜乃至最平淡无味的白粥,东方不败心里自然也是十分的开心,亲手做的,总归是不一样的。
正说着,第三个端着白粥的侍女却忽然摔倒在了地上,她这一摔不要紧,把那一整晚热腾腾的白粥都撒到了前面侍女的背上,侍女连被烫再被吓到,也是把手里的盘子脱手,刚听到“啪”的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最前面已经到了桌前的侍女也吓了一跳,稍一愣神的功夫,便忘了面前便是桌子,还往前走正磕在桌上,手上的热馒头滚到了桌上好几个,差点儿烫到东方不败的手。
“教主饶命,教主饶命!”那造成一系列悲剧的侍女顾不得地上的瓷碎片把她的手腕胳膊出了血,连连叩头求饶。
邓九如向来不喜欢为难这些人,此时只是有些奇怪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女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便问道:“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一句话,似乎便打开了那侍女的泪闸,跪在地上这侍女啪嗒啪嗒掉下了眼泪。
此时门外也已经发现了动静,从外面进来一位侍女,她在东方不败身边伺候的时间目前是最长的,隐隐便是这些侍女的头头,此时见里面送膳的人闯了祸,也连忙赶了进来。
“教主息怒、邓公子息怒,小珊今天行为失常,是痛失兄长的缘故,小珊兄长也是为了本教在这次受了伤,还请教主和邓公子能够宽宏大量。”
原来是这样,邓九如点了点头,看向东方不败:“娘子算了。”
东方不败自然没有异议,让那小珊下去,此时屋里也得再收拾一番眼下是吃不得了,没想到那小珊不但没有走,反而给邓九如和东方不败连连叩头。
“教主、邓公子,请你们为奴婢的兄长做主啊!”说罢,那小珊不顾旁边人的阻拦,一边哭一边说着他兄长的事,正所谓无巧不成书,这小珊的兄长不是旁人,正是那提前毒发解药无效的倒霉杜堂主。
邓九如和东方不败听着都有些意想不到,不过不管怎么说,如果说先前惹来朝廷大军还只是让向问天在教中的威望遭受重创,就连受他毒药威胁的不少人都离他而去求到东方不败的面前,那么这次杜堂主的死,可就把向问天这个人本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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