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世子?”紫衣青年狞笑了一声,“一个小小的侯府世子都敢这么嚣张,本少爷很快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寂静,有的人和同伴对视一眼,俱看到对方脸上的古怪神色。
如果只是普通的侯府,确实不能如此嚣张,但武安侯府是什么地方,不说是太子母家,只历代武安侯在战场上立下的赫赫战功,都足矣让人不敢轻视。
即使不说历代皇后母家俱会封公的惯例,以武安侯府的战功,早就可以升为国公。可武安侯府向来低调,多番拒绝皇帝封赏,不然,早在一百多年前就不会是武安侯而会是安国公了。
敢让这样的武安侯府好看,他们敬这位公子是个狠人。
放完了狠话,紫衣青年正打算离开,突然一个瘦瘦高高面容尖刻的中年人不知从何处冒出,站到他面前,抓住了他的手臂,上挑的三角眼斜睨着紫衣青年。“这位公子,离开前请把这位老人家的赔偿先拿出来。”
“滚开!”心情火爆的紫衣青年随手一挥,打算打开中年人拉住他手臂的手。一挥却没打掉。青年这才正眼看向中年人,感受到钳制在手臂上的力量,这才不甘不愿的随手挥出一两碎银扔到被毁掉店铺的老者身上。
“云先生。”老者站了起来,为难地看着扔在自己脚下的碎银,“我……”
“叶老,不必担心,在下可以处理。”
“这位公子,您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吗?”云先生哼笑了一声,“和延街的东西每一件放在外面最少都得几百两,更何况,谁不知道和延街只收和延币?”
“你耍我呢?”紫衣青年一愣,顿时怒火中烧,“就这破地方,这么一些破东西,还每一件至少几百两。骗谁呢?当本少爷是蠢的?”
“耍你?骗你?”卫远归突然开口,“就你这种货色,配吗?和延街这么多年都这个规矩,你不相信就别来和延街啊。”
别的都好说,但卫远归决不允许有人说和延街的坏话。太子殿下刚接手和延楼那几年,可是和他们兄弟几个一起帮忙的。和延街能有今天,也有他们的功劳,
可以说,和延街就像是他们的孩子,他们看着和延街一步步变得繁盛,如今有人要侮辱自己的孩子,要谁谁能乐意?
“算了,别跟他废话。来人,把他带走,该找谁找谁!”卫远归突然不想和他计较了,就这种蠢货,和他计较,都是浪费时间。
“你们……”紫衣青年神色一变,不知何时,两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反压住他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
“你们给我放开,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本少爷可是承恩公世子,敢动本少爷,承恩公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承恩公府?承恩公府很了不起吗?”卫远归嗤笑一声,对还压制着紫衣青年的黑衣人人挥了挥手,“把他送回去,就说我会和和延街的主人明日会去承恩公府拜访。”
“不必了,不必了。”人群外突然挤进来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不用二位拜访,我现在就到了。”来者,正是承恩公。
“承恩公来得倒是快。”卫远归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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