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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相邦骨子里是个商人,生意人在任何时侯讲究的就是个牢靠,他把手里的权柄交出去,实际上就是把自己的本钱撒出去一多半,这么多本钱撒出去,换的是什么呢?就是个安稳啊!如果自己的义女成为王后,那么自己的安全指数是不是就又高了一成?
让我意外的是,嬴政竟然默许了……也许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心里实际上是在意她的吧。
我看着杯子里的酒还是有些想不通。
但是无论如何,我走到了一个尴尬的境地,我在和准王后叫板!一直以来我知道她的黑资料是最多的,哪怕我现在主动示好,也保不齐哪天她会杀了我灭口……
我眼前倒也不担心别的,就是担心有一天又被人给整了,我宫里的所有人也要跟着受委屈。前面那几回也是被整得够惨的了,尽管不愿承认,其实现在想起来,心里也是怕的。
这么想着,心里又是烦闷,又举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酒入愁肠,渐觉暖。
我缓缓起身,随手从案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朵硕大的荷花来,这据说是入秋后为数不多的几枚荷花之一了。
荷花莹白如璧,荷芯那金黄色的蕊发出沁人的清香。
持了那荷花站在窗口,一缕微风吹过,吹起身上这件红绡云披,两丈多长的拖尾被那微风抚弄着展开,长长的飘成一抹血色的霞。
赤着足跨过门槛,荷塘上的风迎面吹了过来,清清凉凉地拂了满脸,闭上眼睛将手臂轻轻地抬起来,一丈多长的红绡云袖顺着手臂滑落下来,又被风抚着舞着飞旋出妖绕的姿态,就象一抹血色的轻纱突然间得了魂魄一般。
风是精灵,绡是舞者,风是妖异的,绡是魅惑的,而我则是微醺的,被这绡裹着,被这风缠着,闭着眼睛,不自觉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手持荷花轻舞起来。
赤足踏在石板上,那股凉清冽过瘾,原来舞蹈本来就是不难的,你只要随着自己的心,只要随着这风和纱轻轻舞动便好。
初秋的荷塘,有些微冷,我却舞得有些出了汗。
青雪用托盘奉了酒杯上来,我不用手去接,却用嘴衔起杯子就是一口,酒顺着嘴唇,一半流到了嘴里,另一半却顺着脖子流到了胸前,胸口被酒一激微微地凉。
我牙齿松开,将杯子放回到托盘上,轻赞了一声“好酒!”
青雪笑了,我也在笑,只是这笑容却渐渐地空洞起来。
其实,我是有些冷的,其实,我也是有些怕的。
风吹过荷塘,如伞如盖的荷叶起伏着翻滚着,由近及远推开一层绿色的波浪,那长长的红绡云袖妖艳地舞在起伏的荷叶上,如梦,似幻……
“玉儿真美。”纱幔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回头看时,他已经微笑着走了出来,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带着隐隐的笑意。
“陛下回来了?”我下意识地把手里的荷花藏到背后。
“唔?又在藏些什么?”他冲我皱了皱眉。
“一朵荷花。”我抿着嘴笑。
“荷花?”他抬眼看向起伏连绵的荷叶“这个塘里早已没有荷花了啊。”
我咬着嘴唇偷笑着不吭声,他笑着踱过来,伸出手指将我的下巴向上一抬,眯着眼睛问道:“肯定又淘气了,是不是?”
我的笑都有点绷不住了:“陛下真聪明,这是我昨天带人在甘草殿的池塘里偷的,现在这个季节,也只有那里有荷花了。”
他笑了,故意皱着眉头骂道:“敢去母后的宫里偷花?该打!”
我乖乖地伸出手掌,轻声道:“那阿政轻一点点打,好吗?”
他不说话,眸子似乎更深了一点,目光粘滞在我的脸上,带着点情欲的灼热。被他盯着这么紧,不由得有点不好意思,适才喝下的热酒灼了心口,烫得心里唐突个不停。
他又向前走了一步,热乎乎的气息几乎扑到我的脸上。我的耳根在发热,脸上也在发烫。
“又在偷着喝酒了?”他的声音里有假装的嗔。
“只是一点点而已。”我的声音里也有着假装的乖。
他再向前走了一步,目光更是灼得人不敢抬头。
他从青雪手里的托盘上又奉起一杯酒来,举到我的鼻子前面晃了晃,笑着说:“小馋猫,挺会喝啊,这可是藏了三年的桃花醉。”
我闭着眼睛闻了闻那酒香,轻轻地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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