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选。”
南风翌立马开口表态道:“不。本皇子这次前来,为的就是宝公主一人。”
永盛帝接着道:“可宝妹和溪哥儿定亲的事,恐怕在大雍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
南风翌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道:“那个婚约岂能作数?如果本皇子没记错的话,当年宝妹可是和贵国原闲王世子定的口头婚约。现在这个人可是韶国的韶郡王,身份变了,自然婚约也就应该不作数了。何况双方定的还是口头婚约。”
朱临溪听后不自觉的笑了笑,然后缓缓站起身道:“谁说本王当年只是以原闲王世子的身份和宝妹定的亲?”朱临溪说完朝王子义恭恭敬敬道:“岳父,这事你可要当着众人的面说清楚啊?”
听朱临溪这么一说,王子义也只好站起身,朝众人朗声道:“确实,当年溪哥儿不只是以原闲王世子的身份和宝妹定的口头婚约。其父当年的韶国平西将军,也就是现韶国摄政王随后便正式向我们和顺侯府写下了正式的聘书,双方还交换了定亲信物。所以,宝妹和溪哥儿确实早就已经以溪哥儿真实的身份定了亲。这个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万万不可更改。”
南风翌听到后,就知道自己恐怕没戏了。毕竟朱临溪曾经住住在和顺侯府那么久,又是王子义的徒弟,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非常的深。但是,他也不甘心就这样被淘汰出局。
于是转身朝永盛帝道:“雍皇,假如雍国和我定国联姻,我定国可保证十年内绝对不和雍国开战。”这是临来之前,他父皇给他的一个求亲筹码。
这几年,定国先后灭掉了周围几个小国。土地及人口在逐年增加。恐怕要不了几年就会超过现在的大雍,成为洪武大陆最大的国家。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定国的目的绝对不单单只是几个小国而已。他们下一个目标不是邻国的韶国就是雍国。
他们像一只正在窥探食物的豹子在等待一个绝佳的出手时机而已。
今天南风翌如此大咧咧的将他们的野心昭告天下,其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是在向世人宣战吗?
看着下面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永盛帝的眉头也皱的很深。
这是红果果的向他们示威呢!
朱临溪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用眼睛紧紧的盯着南风翌道:“十年不开战?”随即又冷笑一声道:“那十年之后呢?”
南风翌倒是没有想过那么久远的事,十年后的事谁也不清楚。但是只要能让他娶到王姒宝,他才不管以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朱临溪见他未再言语,继续冷冷道:“如果你真的娶了宝妹的话,十年后你要置她于何地?你能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定国攻打雍国而在一旁置之不理吗?你们定国会允许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出卖定国,为自己国家出力的敌国公主存在吗?”朱临溪顿了顿,加重语气道:“南风翌!你太自私了!”
朱临溪说完,转头看向王姒宝,然后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紧扣。
笑了笑后,又转身面向南风翌。适当又提高了些音量道:“何况,刚刚我说的还全部都是假设。难道你把我们韶国当成了摆设?难道你把我朱临溪当成了死人?”说完这句,朱临溪又用眼神冷冷的扫了一遍在场的众人,扬声道:“今天,我朱临溪就把话撂在这里。谁要想从我手中抢宝妹,谁就要做好死的准备。记住,那种想法想都不要想!宝妹只能是我朱临溪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我生!她生!我死!她死!”
霸气!
可问题是,为什么不是她生!我生!她死!我死呢?凭什么她要是那个殉情的?难道朱临溪童鞋,你不觉得这话倒过去说,才更显得你用情更深吗?
朱临溪虽然前面的话说的大气凛然,但是只要想想王姒宝嫁给别人,他的心里就疼的不得了。这要是永盛帝脑袋一抽答应下来的话,他非得血洗这里,然后带着王姒宝一家老小和他去韶国。
永盛帝等人被朱临溪的话给镇住了。是啊!这个大陆也不单单只有定国一家可以威胁到大雍。这韶国虽然暂列第三,可将来的事,谁又能说的准呢?
朱临溪见自己之前说的话,已经起了作用。于是继续向众人解释定国一众此行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整个洪武大陆,当属雍国、定国和我们韶国最强。但真正有野心的却是暂时排在第二的定国。他们的目标可不是要赶超雍国排在第一就行。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将我们这几家全部灭掉,好留他一家独大。这也是我及我父王都十分钦佩定国皇帝的一点。人家做事还真是光明磊落、不失大气。但钦佩归钦佩,想要让我们坐以待毙、束手就擒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将来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