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时间后。
“啪嗒,啪嗒,啪嗒。”
长棍落在项墨的身上,好像沾了水的布匹,搭在身体上。
项墨眉头皱起,看着周围一圈有气无力的护卫,挥了挥手。
“今天到此为止,你们下去歇歇吧。”
倒不是他不想练了,关键是这几个护卫实在是不给力。
半个时辰就好像累塌了一般,继续练下去,对护卫也是一种摧残。
对他而言,也是浪费时间。
“谢谢三爷。”
“谢谢三爷。”
八个护卫忙不迭的停下手里的动作,杵着长棍,歪歪扭扭的离开。
仆人已经烧开了水,项墨扎进沸水里,继续运行金钟罩的运行轨迹。
如此这般,过了三天。
项墨看着面板上,金钟罩的状态纹丝不动,叹了口气。
不是我不够努力,实在是护卫太废柴啊。
现在项府的护卫,个个见了项墨都打颤,生怕被他抓过去练武。
项武与项尚听到这个消息,两人哈哈大笑,也没有回项府帮项墨练武的打算。
他们一个掌管威远镖局,一个掌管好几处粮店,酒楼,每天繁琐之事也不少。
最关键的是,项墨如今的实力太强,就算他们跟着陪练,想要提高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到了这个地步,只能靠自己,找出自己的攀登之路。
唐府。
大厅内,唐德辉,许州,邬豹三人落座,其他人离得远远的。
唐德辉坐在首座,目光幽深的看着堂下两人,沉默不语。
大厅中央,放着用蚕丝布匹覆盖的物品,高高拱起,如同小山一般。
邬豹的大嗓门在大厅内响起。
“唐老头,你死了儿子,是很惨。”
“可你还有一个儿子,还是最有出息的那个。”
“你看看我,我手底下三百多兄弟,现在还跟着我,就剩十来个。”
“当时你承诺的,可不是现在这样。”
“现在还想让我帮你报仇,呵呵,你这算盘,打的可真不错。”
他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脸庞的刀疤更显狰狞。
手底下只剩下十几个兄弟,若不是手里还有大量的钱财,他都不知道上哪里喝西北风去。
如今唐府的丁波已经被击杀,唯一的依仗就是铁剑门的许州,他可不怕。
说起话来,也没有往日的恭敬。
唐德辉静静地听着,就算是听到邬豹说自己死了儿子,脸上也没有半分波动,等邬豹说完后,他淡淡开口。
“如同丧家之犬,逃离安阳镇,失了这里的根基,以后你也只能落草为寇。”
“你甘心么?”
邬豹脸上的讥讽停滞下来,恨恨的看了一眼唐德辉,恼火道:“不甘心又能如何,四个一流高手,你能打得过么?”
“难道你今日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屁话的么?”
安阳镇大好局面,一朝葬送,怎么可能甘心?
“不甘心,就有不甘心的办法!”
唐德辉站了起来,走到邬豹面前。
他一对眸子闪过熊熊火焰,连邬豹都不敢与其对视。
“这是我儿唐翼的书信,你看看吧。”
邬豹接过书信,迟钝了半晌,看了看对面的许州,道:“我不识字。”
唐德辉也蒙了一下,取回书信,递给许州。
许州看完书信,精神一振,面带笑意道:“太好了,唐师兄即将返回安阳镇,连三长老也会跟着一起过来。”
在安阳镇这里,他连吃两场败仗,差点丢了性命。
如今三长老过来,怎能不欣喜。
邬豹仔细的盯着许州的脸庞,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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