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云菲安安分分的在别院里过日子和她想要离开,那就是两码事。“好,我们这就送你去别院。”
“不,我不准,我的夫人只有云菲,没有别人!”被打伤了脑袋在床上养伤的萧清羽冲了进来,他的云菲完好无损得回来了,这是上苍听到了他的呼唤,被他的爱感动了,这让他如何还能放手。
……
桐城
“老爷,这可怎么办?”
“展家!展家!为什么!我为什么就斗不过他!”郑仕达咆哮得摔了面前的所有物件,充血的眼睛就好像要扑上去撕了一直压制着他的展家。“都督,竟然是都督,我们要讨好的新上任的都督竟然是展祖望的二儿子,真是天不容我了吗?”郑仕达不禁自问。
“老爷,这我们还做不做了?听说都督不喜欢也不允许他手下的人动那些的。”
“做,为什么不做,谁看见钱不赚,展家的钱挣得就有我的干净了,放屁,给我递帖子。”
“啊?”
“还愣着干嘛,去准备加一倍的礼物,我……我就不相信了,展家两兄弟就真得那么兄弟情深!”郑仕达自己就是踩着血亲的肩膀往上爬的,他坚信,这个世界只要有足够大的利益,那就能笼络到想要笼络的人。
郑家下头的人看着自家老爷疯狂的样子,都直打晃,有个衷心于郑家的老人,摇了摇头,站了出来,“仕达啊,我们放手把,距离展云佑交接完事物还有好几个月,这已经足够我们到新的地方重新开始,除了那半座煤矿,我们不能带走,其他的都可以重新开始,仕达,你要三思而后行啊!”
“放弃煤矿,你知道煤矿意味着什么吗?有煤矿,我还有和展家谈条件的余地!”郑仕达怒了,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他觉得自己在什么都算好的展祖望面前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蹦达得就像是一只猴子,可笑、滑稽。“我是不会放弃煤矿的,绝不!”
刚才说话的老人看着郑仕达一意孤行的样子,想着那极有可能给郑家带来灾祸的煤矿,老人更是不住得摇头。
同样被展家气得火冒三丈的还有方家,不止方少陵接受不了父亲电报上发来的消息,就连和展家斗了半天的方二有接受不了大哥的话。
“那个展云佑才多大,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凭什么做得比大哥还大,都督,太可笑了!”
另一边作为跟展云佑差不多年纪的方少陵,两眼已经发绿了,一直作为天之骄子的方少陵在这一刻才感觉到什么是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自己在这儿把人家当成对手,而别人可能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
方少陵估摸错了他自己的知名度,云佑带着自己的私人小队先一步进了桐城,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展云菲被劫的事,虽然他从小都不喜欢那个装得就像是天仙似的大姐,可只要她还当一天的展家人,云佑就看不惯她被人欺负。
首当其冲倒霉的就是那帮子正想要迁徙的山匪,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最熟悉的山道上被堵个正着,在夜色中被只有十几人组成的小队包抄、威吓、投降,他们一下子损失了几名领头的山匪,自己一枪都没有开,就被人打得惨败了。
“我们都督姓展,你们自己做过的事,自己知道,都督可没有时间跟你们再玩下去。”
如果原本是被对方的武器给吓坏了,如今他们是被对方的头衔给吓得腿软了,山匪头子在心里把雇佣他们的人,骂了个狗血临头,“大人,我……我们都没有伤害展大小姐,我们就是图财而已……”
“说什么废话,谁,是谁干得!”
“我……我们真不知道是谁,他没说,我们也没问。”
“这枪是他给你们的?”云佑看着被收缴上来的枪,拿在手里掂了掂。
“是,都是他给的,我们就是为了这批家伙才铤而走险的,大人,我们真的是拿人钱财□□啊!”
“嗯,都绑起来。”
“是,都督!”
“老规矩。”等所有山匪都捆绑结实了后,云佑退开了几步,示意埋伏在附近的新兵们上前。
这些新兵们大多是没沾过人血的,这次剿匪,云佑带着他们来接受血的洗礼。他的军队里不能有软脚虾。
“是!”
所谓的老规矩就是从山匪里找出各个头子,当众毙了,那些情绪激昂到不能控制的也不放过。
“砰砰砰……”一阵枪响后,就连山匪中的铁汉都不能忍受,可云佑手下的新兵,脸上的神情大多一点儿变化都没有,这让山匪都一个个低下了头。
“清理战场!”
“是!”掩埋的工作有条不紊得进行着,云佑开始看向他的新一批壮丁们,思量着他们的去处,这些人训练得当会是他最得用的敢死队。“黑子,问清楚他们的籍贯家人,查而不实照老规矩。”
云佑的一声‘老规矩’让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山匪又抖了起来。
“他们的家眷在何处?”黑子上前问到,小四带着徒弟负责检查山匪们的身体素质。他们都不觉得云佑这样粗暴得收拾了这批山匪的头子有多不应该,如果留下他们只能给一只铁与血的军队带来巨大的祸患,造成更大的伤亡和内耗。
“在……在山寨里,等……找到了新地界再来接她们。”
黑子把那个在枪口下吐出了话的汉子拎了出来,派来两队小兵押着他往山寨走。
“这位军爷,这……”
“放心,都督会妥善安排你们的家眷的,只要你们现在活着、以后衷心。”
“是,是,一定!”弱肉强食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