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笛笙半天没说话,这场被迫的婚姻,还有那个被强塞给他的女人,让许笛笙实在烦透了。可问题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自己最亲的奶奶,就算许笛笙再不情愿,也不可能违背奶奶的意志:“我过两天出国回来,再去看她。”
许笛笙本来想敷衍两句,却不料电话那头,是奶奶突然放大的声音:“改签明天机票,现在就去医院,我不想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说我们许家苛待孙媳妇。”
许笛笙半天不回答,心里嗤笑,奶奶这话说得真有意思,现在a市还真没人知道千伊的身份,更别说戳什么脊梁骨了,不过奶奶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许笛笙叹了口气:“好,我这就过去!”在这世上,他唯一不能也不想违逆的,是奶奶的意愿,不就是去看看那女人吗,走个过场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
“时家那头,你去跟他们谈谈,”奶奶冷着声道:“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千伊的错,他们愿意卖许家的面子息事宁人,以后大家还有得合作,如果一定要把事情闹大,你跟他们说,我这老太婆一定奉陪。”
许笛笙直咋舌,奶奶这意思,一定要保住那女人,还想让他出面,许笛笙才不掺和这事,平白让人知道千伊同自己的关系,那个女人,她不配!
奶奶像是猜出了他的心事:“不管你和那个时曼是什么关系,现在你已经有了家室,就得站在自己太太的一边。”
支吾了两声,许笛笙好不容易盼着奶奶挂了电话,转头望向张妈。
许笛笙也是无可奈何了,但凡他这边有任何风吹草动,有了这一位,根本逃不过奶奶的法眼,而且对她真是打不得,骂不得,也赶不得,许笛笙忽然心累,既要哄着奶奶高兴,要天天面对他根本不喜欢甚至厌恶的千伊,还得应付张妈这不折不扣的眼线。
“走吧,我带你去医院。”许笛笙烦躁地往外走去,都忘了自己回来,是为了收拾出国的行李。
张妈在许笛笙背后得意地笑了笑,果然老夫人一出马,少爷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陪千伊做完ct回来,张妈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病房,想要给小两口留点独处的机会,然而她想不到,屋里气氛并不好。
经历过昨天那场风波,千伊对面前这个男人已经从恐惧变成了彻底绝望,绝望到再也不想委曲求全,绝望到,看他一眼都觉得厌恨。
“以为装可怜就能逃过惩罚。”许笛笙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望着病床上刻意用被子蒙住头的千伊。
千伊不想理他,难道这时候许笛笙最好的去处,不应该在时曼的病房吗?然后同时家人好好商量,用什么办法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许笛笙有些被冷落了的不快,忽然生起恶趣味,上前一把拉开千伊的被子,狠狠地盯着千伊同样冷冰冰的双眼。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互相瞪着,似乎要一决胜负。
千伊努力地克服着面对许笛笙时无法遏制的恐惧,恐惧对这个男人没有用,这男人才不会因为她的恐惧,而放弃折磨她、羞辱她,似乎只有如此,他才能得到满足,更可怕的是,许笛笙已经开始变本加厉,千伊觉得,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死死将她摁在冷水中的男人的狰狞表情。
许笛笙不自觉地怔了一下,实在是千伊此刻的目光太过犀利,这个原本软得任他捏扁搓圆的女人似乎有些变了,神色中添了几分冷硬和抗拒,说实话,许笛笙讨厌这种变化,因为这让他隐隐约约地觉到,这个女人已经有了逃开他掣肘的意图。
“你这表情,难道是邀请?不如咱们在这试试?”许笛笙冷笑着弯下腰,然后几乎是压在了千伊身上,双手搭在床两边,脸越贴越贴近,到最后两人鼻尖触碰在了一起,这动作,外人看来极其暖昧。
此时许笛笙心里升起一股征服的欲望,这个女人想造反是吗?既然他已经习惯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千伊,那么她就必须永远被自己掌控在手里。
忽然之间,许笛笙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为什么这时候,他会想到“永远”。
不过,许笛笙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千伊身上,因为她在自己怀中明显颤抖了一下。
这个反应让许笛笙很是满意,当然,他还不至于这么着急,在医院对一个病人下手,他只是想确认一下,一夕之间,这个女人会不会突然胆大到,敢同自己对着干。
只是这般亲密的的姿势,倒是把从外面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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