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攥紧,账本有些扭曲变形了。
“什么!真的假的?他们怎么会?”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可是大家说的有头有尾,有板有眼的,我那还能不相信啊。这些都是谢家那家丁说的,听说谢家家主发现他们时,那家丁就在身旁。哎呦,可把那谢家老爷子给气坏了,话都没说就晕倒了,可怜啊~”
“怎么可能,他们可都是人中龙凤,怎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人中龙凤又怎么了,不都是人。而且啊,这有钱人家的事情,我们哪会懂啊”
“真想不到...”
声音渐渐远去,轿中的谢必安将手中的账本愈发攥紧,账本皱的几乎看不清原型了。谢必安痛心‘是我连累父亲了,出了我这么一个不肖子孙,被全城人耻笑,我真是混蛋极了!’
正当谢必安自我谴责时,轿子缓缓停下,一名轿夫唤道“公子,到了”
“恩”谢必安应道,缓缓走了出来,付过银两后便进了茶楼。
茶楼是文人雅士皆爱来之地,谢必安也很是喜欢,打小便常常流连于此。与一些才子吟诗作对,品茶赏花不亦乐乎。谢必安神童之名也是从这儿传出的,儿时的他曾出过一个对子,可却无人能解。可,谁知那半路杀出来的范无救竟对上了,对之妙,惹得众才子不得拍手叫好。接下来的一整日便是精彩绝伦的才子竞赛,两人不相上下的才艺,令他们美名远扬,获得双神童的称号。
谢必安走进去后,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没有人想以往那般上前来嘘寒问暖,甚至连一个打招呼的人都没有。大家都避开谢必安,他的背后总是有着零碎的议论声。
曾经的有多少赏识他的人,现在就有多少鄙夷他的人,曾经他的美名远扬,现在他臭名万里。神童的光环给了他世人的关注与羡慕,而现在也给了他更多的关注与鄙夷。
谢必安苦笑“我竟然崇拜过这些所谓的才子,可笑”
谢必安抬头挺胸,顶着众人异样的眼光走到了与那商户约定好的雅房中,只是还刚到门前,便听见了屋里传来一阵阵嬉戏的声音,似乎有好几个女子在里面似得。
可这可是茶楼啊,最清净高雅的地方,怎会有如此放荡的声音传出。再者,那商户可是来谈正事的,怎会如此不正经呢。
谢必安再三确认了这是约定好的雅房后才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片刻后,屋内的声音似乎停下来了,只听见一男子开声道“哦,是必安吧,进来吧”
谢必安听出是那商户的声音后,才推门进去。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胭脂水粉味,呛人的紧。但,在他人面前做出掩口鼻的动作总归是不合理数的,所以I谢必安只能强忍着。
定神一瞧才看清,屋内坐着五六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她们围着商户调笑嬉戏,好生伺候着商户。坐在中间的商户不亦乐乎,而且一身酒味。商户身材不高,而且长相也略微丑陋,身穿华服,处处充满了铜臭味。
如若不是因为有生意来往,便是那谢父也不会让谢必安与这种人有来往。谢必安忍下异样,有礼地唤了声“贾员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