糠麸。没想到运回来就惹得人怨声载道。
这里有七个是新来的知青。早就老大不适应了。勉强住了半个月。毕竟人生地不熟。谁知道吃的竟然越来越差了。当场就要跟老知青闹。
其中一个老知青,是梳着齐耳短发的姑妈,冷哼说:“有些人还以为是城里当大小姐呢?贪图享乐的资本小姐做派,来到这里是给你们锻炼的,不是让你们一个个贪享受的,再说了,现在粮食压力这么大,我们需要的解决压力。你们个个能吃,大队还负担的起不。借粮食已经是很为你们着想了。这点粮食让大队承担多少压力知道不?秋粮可没下来呢。你们都做好抢收的准备了吗?你们在蝗灾有向我们一样出力抢救粮食吗?”
这番话说的人人低头。
只是孙琪说:“我们自己的一天也有六个分呢,大不了到时候补上就是了。多少有就补多少。”
老知青被个新来的抢白,已经很不悦,闻言扫了眼众人:“怎么还有个没到?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知青点开大会,还有人躲着不来吗?这是个人主义嘛。说到底就是没有集体主义荣誉,比如你——孙琪同志。你的发言就很有问题。”
“谁要跟破鞋相提并论了。”孙琪就是个炮仗,立马燃了:“她配和我们相提并论吗?这个臭x子。就个坏分子,破鞋!”
这时候张静芳怯生生的说:“姚晓渔她不是故意不来,她好像发烧了。”
孙琪翻了个白眼:“怎么?我们干活的没事,她一个钻草垛子的病了。这染的是骚瘟?”
此言一出,在场男同志都笑出来。互相使眼色。不过还是有人提出:
”大家都是文明人,孙琪,你应该注意一下言辞。“
“别把。我可不想跟破鞋一起。”
老知青觉得自己是时候给他们树立点自己的威信。见众人议论纷纷,便说:“村里没有P她。但是我们眼里容不得沙子,知青是来支援建设的,不是来乱/搞关系的。我要强烈要求给她教育一下。“说完便要两个女知青把姚晓渔捞出来P一番。
其他人见到,有人就想看热闹。有人则附和。人言论便统一了:要p一番姚同志,树立一个反面教材。于是姚晓渔便从被窝里被拽出来。她额头滚烫。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感染的症状,这时候的赤脚大夫医学知识匮乏。医生短缺。治病都是些半懂不懂的护士。而且村里并没有医院。就任由她病了一天。
上来就是把她拉到土坡上。有个女知青不太忍心。给端了凳子让姚晓渔坐着。其他人就听老知青上去滔滔不绝。那个女知青是村里的老师,平时不参与农活,算是比较轻松的工作。所以她的心态也比较宽和。见姚晓渔难受。就问:
”姚晓渔,你还撑得住吗?“
姚晓渔嘴角蠕动下说:“不好意思,我现在不太舒服。你让我躺会儿。”
那个女知青吓了跳,心里嘀咕,不是被吓到了吧?就听到对方说:“我咳嗽,别传染你了,你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