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逼出,顺着肩胛流淌,冒出了一缕青烟。
凌烈闷哼一声,睁开眼,嘴角勾勒出一丝无奈。
这腐蚀性的力量,也就他受得了了,不是不找人治伤,而是丹药对他没什么用,而且一旦找到宗门,得到消息的药独行一定会来,他的丹药,凌烈不敢吃,所以之前才让徐莹他们不要说。
在云山宗,凌烈唯一可信的只有二人,一个是姐姐凌芷,但是已经不在云山宗了。
另一个……
他摸了摸腰间的小铃铛,脸上浮现了笑意:“待我弄出青铜鼎,让你见识见识新的东西。”
他将那朵黑茎白花拿了出来细细观看,这玩意儿拿在手上有一股麻痹感,也就是这东西,引得那抱脸虫所化的蜈蚣追了他两座山才罢休。
此时的白花,还泛着光芒,只是似乎离开了扎根的峭壁,光芒比起之前有些微弱。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伸出两根手指,扯了扯花瓣,花瓣犹如布匹一般,不像普通花瓣那样娇弱,很难扯动。
凌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顿时一股麻痹感从舌头直达体内,苏的他浑身一抖。
“电?”
他诧异道。
这种感觉……和他以前拿微弱电流刺激身体时感觉一样,虽然威力方面,这黑茎白花要强上一点,但是感觉上的确出不了错。
“怎么会是电?”
凌烈纳闷了,这花倒也奇特,居然能有雷电流通,他仔细看了看,明白自己不了解这玩意儿,便无奈一笑:“罢,待会给那丫头看便是,她应该知道是什么……等我拿到青铜鼎,便去找她。”
说着,他又闭上眼,肌肉颤动间,逼出身体内的毒素。
两天后,凌烈身上的其他伤痕都愈合了,只有肩胛骨的孔洞依然在列,随着凌烈有节奏的颤动,时不时还能彪出一点绿色毒液。
虽然经过两天的逼毒,但是这量也太大了,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喷出毒素,感觉体内可以无限循环出毒素一般,不断浸染着自己的身躯。
因为毒素的问题,导致他浑身的伤痕不仅没有好转,还有加重的趋势,尤其是从肩胛骨到腰间的位置,毒液每次顺着肩胛留下,都会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探伤痕迹。
凌烈虽然对表象无所谓,但是这毒素却实实在在的削弱了他的实力,若在他未中毒之前,这种毒液伤不了他躯体,但是毒素进入其内,却在无时无刻的破坏着体内一切。
要不是凌烈身躯实在强悍,若是常人,早就中毒那一刹那就被这极强的腐蚀性给融化得骨头都不剩了。
“这也太……”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着体内的异样,皱着眉头。
“难道真要找药独行看?可是他的丹药我不敢用,还是说……”
他看向了那颗小铃铛,想着:“现在就去找她?我本来还想给她一个惊喜,让他看看鼎食之法的奥妙,现在想来,却是有些难了。”
叩叩叩。
正在此时,外面的房门被敲响,传出了徐莹的声音,“凌烈,我是徐莹。”
凌烈一喜,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却是赶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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