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非同一般。不禁为自己这个挖墙脚的行为赞了一声。
守门的士兵被月隐的冰冷气质寒了一下,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急忙向着向楚渊的营帐跑去。一刻钟之后,又颠颠的跑回来,大口喘息着将铁门打开,嘴里恭敬地说着“请浅萝公主和陌太子”的话。
苏浅嘴角一勾,催马直入大营。月隐紧紧在后面跟随。引得一路上的巡逻士兵纷纷侧目。前面那两人自然都清楚是谁,后面那个花容月貌绝世倾城的女子虽不及苏浅的天人之姿,但也逊色不了几分,士兵纷纷猜测着女子的身份。
苏浅和上官陌早见惯了受人瞩目的阵仗,即便再多的人观看,两人也如入无人之境,我自闲庭信步。月隐却一直隐在暗处,初见光明,对于那些直剌剌探究的目光极为不适应。但她将情绪隐藏的颇好,眉间只有似有若无的一丝轻蹙,寻常人看去,她的脸清冷若霜,看不出一丝情绪。
苏浅转头看了她一眼,自然没放过她眸中那一丝厌恶的情绪。她笑了笑,想着月隐真是可爱的紧。曾经她知道上官陌身边收了一名绝色姿容的女隐卫,那时醋了好长一段时间,整整一年见到上官陌不是嗤之以鼻就是拳脚招呼。后来上官陌不知如何得知了她是因为醋月隐,不明所以地高兴了挺长一段时间,挨她拳脚也挨得乐在其中。但也从那时起他不甚启用月隐,只派她在暗夜门做事。彼时不见其人便已心生厌恶,如今见到人,却越发喜欢了。可见此一时彼一时,爱屋及乌是确有其事的。
“月隐。”苏浅笑吟吟招呼了一声。
月隐随行在两人身后,听见她的声音就不由发颤。“公主,何事?”她尽量声音放的柔和平缓。
“没事。”苏浅抿唇一笑,眸光落在不远处营房前那一抹秀雅挺直的身影上,止住了话语,“回头再说。”
那样秀雅如松柏的人,自然是楚渊。
她丢下一句话,催马紧走几步,到楚渊面前,勒住马缰,笑看着楚渊,清声喊了一句:“表哥。”
月隐端不起苏浅和上官陌那样端坐马背上的架子,从马上跳下来,微微向楚渊一礼。
楚渊目光有些冷冽的扫过三人,脸色暗沉,应了一声。
上官陌似乎没看见楚渊暗沉的脸,含笑道:“楚太子果然是为国为民的好太子,入夜了还忙碌在军营。令人好生佩服。”
楚渊冷冷的笑了一声,“本宫倒也想像陌太子一般左拥右抱,美人在怀,好不快活。无奈没有陌太子的好命。陌太子可真是羡煞人也。”他转眼扫过苏浅的双脚,接着道:“浅浅的双足看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行动了?”
苏浅听着他酸得掉牙的话,水眸眯了眯。左拥右抱?是在说月隐吧?这位表哥的毒嘴不次于上官陌,她早有领教,但拿她和月隐说事儿,她心里闪过一丝不悦。
但她还没来得及反驳,便被上官陌截住了话茬。“楚太子何必羡慕旁人?以楚太子的地位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楚太子登高一呼,大约全天下的女子都会争破头往楚太子怀里相送,别说是左拥右抱,夜夜三千粉黛环绕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