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说:“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天早上,你只能待在上面,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越出这条界线,如果你乖乖照做了,明早就有饭吃,听明白了么?”
荆洲立刻将他两条修长的腿蜷起放在身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夏晓期歪着头又看了他两眼,转身进了卧室。
就好像沙发上的人完全是一堆空气,夏晓期一如既往地做她平时会做的事,荆洲将整个人缩在沙发上,脑袋来回摆动看着她走过来又走过去,脸上的表情显得既单纯又无辜。
躺在床上,夏晓期不得不承认,如果她心里有七分的怀疑,那么起码还有三分是相信的,不然她刚刚大可以把他关在门外,置之不理。
她只是有点想不通,想不通曾经风光无限的荆洲怎么一下子就落魄到无人可以托付,居然让他的手下能想出来找她帮忙这么一条百转千回且匪夷所思的道路来。
在种种猜想和揣度中,夏晓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夏晓期蹲在沙发旁,看着枕着手肘,蜷缩在沙发里睡的好像个婴儿般的荆洲,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他的脸上,毛茸茸的睫毛为他的下眼睑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此刻他深邃的五官所散发出的平和气息完全可以让河东狮吼瞬间变成小猫撒娇,如果夏晓期此刻是第一次见到他,她也一定会很温柔地拍拍他的脸颊,细声细语地叫他起床。
可惜曾经那个颐指气使且无比嚣张的荆洲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深刻的让她激发不出一丁点女性荷尔蒙。
“喂,别睡了,起床啦~”夏晓期很粗鲁地推了一把荆洲。
荆洲缓缓睁开了眼睛,顶着比昨晚还要乱三分的发型,缓缓从沙发上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周围。
“饭在桌上,饿了就吃吧。”夏晓期站起来交待了一句,将荆州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转身出门上班去了。
荆洲从沙发上坐起来,光着脚走到旁边的餐桌旁,看到上面摆着一碗煮好的泡面,泡面的最上面还放着一颗圆滚滚水嫩嫩的荷包蛋。
到了行里换了衣服,夏晓期刚走到楼梯口居然接到了席藤薇的电话。
“喂,”夏晓期按了接听键,笑着说:“有什么大事发生啊,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哎,晓期,你知道么,我们行的储蓄经理调到你们营业部去了。”电话那头传来席藤薇爆料的声音。
“哦,是么~”夏晓期随口应了一句,何秀娟犯了那么大的事,立刻被免职是肯定的了,国不可一日无君,部门也不可一日无经理,有人被调来接替何秀娟的位置,一点都不稀奇。
“你可别不当回事,我们这位经理绝对是个极品,频临更年期不说,审美观点也很成问题。平时穿着行服还看不出来,但一旦私下换上自己的装备,整个人的韵脚就全乱了。东一抹红西一抹紫,要是在国外还能冒充一下后现代风格,可在这完全是用丝绸扎了把稻草,隆重到了失礼的程度。再加上底下这帮人的曲意奉承,年轻啊漂亮啊,时间久了连她自己都信了,拿出一副女孩子爱娇的态度,权当自己是整个单位最美丽最优雅的女人,还处处逼人相信……”
夏晓期从楼梯口慢悠悠地走到营业室,席藤薇用了近五分钟的时间喋喋不休地控诉这位新经理的不是,最后语气中还夹杂着义愤的狰狞,很克制地总结说,这就是一个贱人!
夏晓期呵呵笑着拉开营业室的门,问她:“薇薇,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值得你一大早就来向我传播她的骇人光辉?”
席藤薇叹了口气,回答说:“这一句话两句话可就说不清楚了,我就是要告诉你,这个人口蜜腹剑,你得提防着点。”
夏晓期走进营业室,抬起头看着站在几个同事中间,正有说有笑的陌生女人,笑嘻嘻地说:“得~你说的那个贱人我已经看到了。”
“怎么样怎么样?”席藤薇迫不及待地想让夏晓期加入她的阵营。
“怎么说呢~”夏晓期站在远处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放到人海里肯定立刻就能淹死的女人,总结道,“很平常,跟别的贱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她这话刚说完,新经理的视线唰地一下飘了过来,就好像听到了她刚刚说的话一样。
“我被盯上了,先挂了。”夏晓期说完,赶忙挂了手机。
“夏晓期是吧?”新经理面带笑容地走过来,亲切地伸出手,“我是刚调过来的经理王颖,大家以后合作愉快。”
“经理好。”夏晓期做出一副刚刚知道这件事的表情,忙谦顺地伸出了手。
王颖点了下头,又冲着旁边拍了拍手,扬声道,“要是人都到齐了,大家就去出库吧~”
“哦,对了,”王颖刚要向后库方向走,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回过身,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站着,又点了点自己的脑门,娇嗔地说:“瞧我,给忘了,晓期你先不用出库,行长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哦,好。”夏晓期点了点头。
“现在就去吧,别让行长等得太久哦。”王颖眨了下眼睛,似乎想表现的俏皮一点,但那厚厚的眼袋让她看起来疑似眼皮抽筋。
夏晓期立刻转过身,庆幸地想,还好她早饭吃的不是很多~~
带着些疑问上了楼,夏晓期站在凌渊的办公室前,抬起手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凌渊的声音。
夏晓期转开门把手,打开了门。
里面没有开灯,窗口处的百叶窗被拉了下来,光线从中间细细的缝隙中透进来,并没有让周围的可见度高上多少。
透过门外的光线,夏晓期还是能看清楚里面的景象,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并没有人,她又下意识地偏过头看了看旁边,也没有人。
如果不是刚刚那一声进来,她会以为这间屋子里根本没人。
“行长,你找我?”夏晓期警惕地试探了一句。
她向前刚走了两步,‘嘭’地一声,身后的门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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