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声。
在这时候,乔楚似乎很惆怅地叹了口气。
夏晓期眼睛盯在书上,不禁挑了下眉,心想,这人在医院待了大半个月,估计是待烦了。
她正想着,手边的手机响起了短信声。
夏晓期拿起来打开一瞧,不禁笑了一声,无聊的人开始骚扰她了。
短信是乔楚发来的,内容是:你猜我在干什么?
还真是问对人了,夏晓期正想输入看书两个字时,手机界面跳到来电显示,跟着响起一阵铃声,有电话进来了。
今晚,大家似乎都很闲啊。
夏晓期按了接听键,“孟叔,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啊?”
“夏小姐,你在家么?”孟成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有急事啊。”
夏晓期叹了口气,“不会是你们老板又怎么了吧?”
“我马上就到,见面再说吧。”说完孟成挂了电话。
夏晓期扔下手机,换了身衣服,立刻将乔楚发短信的事忘在脑后了。
下了楼,她站在小区门口等着孟成,听他刚刚那种语气,估计荆洲又吃了假奶粉,开始犯病了。
不到五分钟,孟成的车停在了她面前,他推开副驾驶门,急迫地说道,“夏小姐快上来,时间紧迫。”
夏晓期上了车,悠哉悠哉地绑了绑头发,慢吞吞地问,“荆洲又怎么了?”
“老板要杀人了。”孟成迅速调转车头,往回开。
“杀谁?”夏晓期眨了两下眼睛,惊诧地问,“他不会是要杀闫书劲那个小鬼吧?”
“那倒不是。”孟成否认。
“哦,我说他也不至于沦落成那样,”夏晓期身体放松地倚到靠背上,她愣了好一会,才又偏过头,问,“那要杀谁?”
孟成被夏晓期这种慢一拍的节奏弄得很无语,他长叹了口气,说:“老板以前一直喜欢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叫文景池,总之就是他们之间发生了很多误会,文小姐最后偷偷离开了老板藏了起来,老板一直都找不到她。唯一有可能知道她下落的人就是那个闫书劲的爸爸闫峰,闫峰是文小姐的姐夫,老板上次留下那个小鬼就是为了逼闫峰说出文小姐的下落,闫峰一直不肯说,最后文小姐不知道怎么知道这个消息,就自己找来了。”
“哦~~”夏晓期理了理思路,挑起眉,“荆洲要杀那个文景池?不会吧~”
如果她没记错,和荆洲第一次见面时,他要死要活的时候叫的就是这个名字。
“不是,”孟成摇了摇头,“文小姐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那个男人听说文小姐回来了,就跟着也跑来了,老板要杀的人是这个傻子。”
夏晓期翻着眼睛想了想,“杀自己的情敌,这个很正常啊~”
“可问题是,现在文小姐扬言说,如果老板要杀这个男人,就连她一起杀,老板听了这话,非常生气,将文小姐拉到顶楼的阁楼里,我担心老板盛怒之下真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如果文小姐在他手上有个好歹,老板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唉,孟叔,”夏晓期伸手拍了拍孟成的肩膀,“助理保镖军师就算了,还得兼职当奶妈,你也不容易啊~”
“夏小姐,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孟成一张脸快要皱成了抹布。
“不过这种事情,我们外人也不太好插手啊。”夏晓期抱着手臂做苦恼状。
孟成无视夏晓期的嘀咕,不断加快车速,以速度告诉她:就是你了,别想跑!
车子进了院子,夏晓期就看到门洞旁边趴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几个人拎着棍子站在旁边,一副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打的模样。
“我走的时候已经让他们住手了,”孟成急忙跳下车,“我过去看看,老板那边就拜托你了。”
夏晓期叹了口气,走了进去,虽然她对别人的感情纠葛不感兴趣,倒是愿意见识一下这位文景池,能让荆洲犯失心疯的女人,值得一瞧。
几个佣人正忐忑不安地聚在楼梯口。
“夏小姐,”有见过夏晓期的佣人看到她,立刻走了过来,抱住她的胳膊,“夏小姐,你一定要救救文小姐啊。”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看来,这个文景池在这的人缘似乎不赖。
夏晓期肩负着神圣的使命,走上了阁楼,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荆洲,我能进去么?”
里面传来几声异响,和女人压抑的惊叫。
“荆洲?再不开门,我踹门了?”夏晓期提高了声调。
“救命…”里面传出女人饮泣的求救声。
夏晓期身体向一边转了转,挡住台阶下面佣人的视线,然后集中意念,转开了门锁。
她再作势用身体朝门上一撞,门应声而开。
阁楼的空间有限,地上铺着各种东西的碎片,一片狼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缩在墙角,荆洲站在她旁边,用力的握着拳,青筋暴起。
听到开门声,荆洲猛地回过头,怒斥道,“谁让你进来的?”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夏晓期向荆洲这边移动过来,“打女人,不提倡的~”
“你给我站住!”荆洲抬起手,一指夏晓期,“你以为你是谁,我的事情用得着你来管?你给我滚……”
夏晓期脚步立刻停止,她看着荆洲,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佛曰:乱管闲事遭报应!这话现在看来还真他妈的有道理!
荆洲说完滚字,似乎是后悔了,他伸出的手指缓缓握回到拳头里,然后手臂有一点一点地放了下去。
“滚就滚喽~”夏晓期虽然在笑,嘴角却抿成刀锋般的弧度,“我要不要现在就团成个团,滚给你看啊~”
荆洲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紧皱着眉头,闭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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