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定不希望您有事。”
说完,王克又跟夏晓期点了下头,转身走了。
他们的对话包厢里面的人也都听得一清二楚,有人问身边的小姐,“他说的老板是谁?”
“王哥就是我们的老板,”有个小姐思索了一下,又说说,“至于王哥的老板,据说是荆氏的老大荆洲,不过我们也只是听说,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所有人相互看了看,都明白了过来,看来那个道歉信的女主角并不是重名,确实是他们这位同窗了。
这时候,夏晓期已经折回身,忙扶着沙发坐下,一副吓得腿软的模样。
“晓期,没事吧?”刚刚,没人伸出援手,这会却都围上来了。
“我没事,”夏晓期长长呼了一口气,慌张地拎起包拿起外套,“我…我要回家了。”
众人以为她是害怕的,有人本想自保奋勇送一送,但担心外面有那个刘老板的人伺机报复,最后都默不作声了。
这种情况也实属正常,夏晓期也没再跟谁打招呼,只是慌慌张张地出了门。
可刚走出去不远,秦丽和David还是追了上来。
“我和David送你吧,你一个人不安全。”秦丽面色惨白地看着夏晓期,目光惶恐。
夏晓期看了David一眼,刚刚他一直在暗处偷偷盯着自己,那种目光让人发毛,再联想到自己这次来参加同学会都是因为秦丽的一句话,现在又遇到这样的事情,很难不让人生疑。
“不用了,你们不用管我,自然会有人送我回去。”夏晓期故作勉强地笑了笑,也不管两人还有没有话说,急切地拨开他们,向楼梯口的方向冲了出去,一副手脚慌乱的模样。
“我们也回去吧。”David揽住秦丽的腰,冲她低低一笑。
秦丽看到这样的笑容,心头一震,浑身抖若筛糠。
出了夜总会的大门,夏晓期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打道回府。
路上,夏晓期不禁将晚上发生的事情仔细地捋了一遍。
很显然,那个David很有问题,那个肤若白瓷的男孩也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还是男孩被David收买陪他演了这出戏。
但无论如何,是有人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
那会是谁派来的人呢?又是从哪里发现的蛛丝马迹呢?
她坐在出租车上,正百思不得其解,目光向窗外一瞧,刚好看到旁边同样在等信号灯的车子。
路边路灯昏黄的光线打在车窗上,她隐约看得清楚里面男人脸部的轮廓,竟然是空北。
空北显然并没有发现她,她赶忙侧过头,用头发遮住脸颊。
这时信号灯变绿,空北的车子率先发动,先他们一步冲了出去。
夏晓期心中一动,对师傅说道,“跟上前面那辆白色奔驰。”
师傅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依照她的话跟了上去。
其实空北开的车是军绿色悍马,白色奔驰和他中间还隔着两个车位。
让一名出租车司机跟着空北而不被发现,显然跟光头看不见自己头上的虱子一样困难,所以,夏晓期只好误导他。
过了一会,白色奔驰跟空北分道扬镳。
“跟上那辆红色马自达。”夏晓期立刻改变策略,指了指前面的马自达。
师傅看了夏晓期一眼,眼神惊疑不定,大有觉得她不是好人的感觉。
夏晓期也懒得理他,伸着头,看着隔着好几个车位的悍马。
还好,几分钟之后,空北将车停在了路边,到了目的地。
“停车。”夏晓期赶忙让师傅停了车,然后掏出钱付了车资。
师傅收了钱,看了一眼依旧一直向前开的红色马自达,不禁怒囊了一句,“神经病!”
下了车以后,夏晓期抬起头,看到空北进去的地方是一家规模不大的民营医院。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空北到这来干嘛?夏晓期狐疑地跟了进去。
站在电梯口,夏晓期看着乘着空北的电梯分别在三楼和八楼有过短暂的停留。
过了一会,另一辆电梯到了,她走进去,然后按了三楼和八楼。
到了三楼,电梯门打开,上面写着妇产科,夏晓期犹豫了一下,按了关门键。
一会,到了八楼,电梯门又打开,门的对面就是护士站。
值班的护士抬起头,打量了她一下,立刻问道,“你找谁?”
“哦,”夏晓期左右看了看,抱怨着说:“司啸楠这家伙说好在这等我的,怎么一会就不见人影了。”
说着作势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作势要打电话。
“哦,你跟司少校一起来的呀,”护士立刻收起冷漠,笑了笑,“他刚刚已经进去了,你登个记,过去找他吧。”说着,手自然而然地向右侧的走廊指了指。
“哦,好,谢谢啊。”夏晓期感激地笑了笑,在护士推过来的登记簿上胡编了自己的名字和证件号码。
未免护士生疑,她也没多问,直接朝她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放低自己的脚步声,仔细听着两边病房中的动静。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楼层的病人少,还是因为时间太晚了,透过门把手旁边长方形的小窗子,看到大部分病房里面都是黑着的。
直到走到走廊的尽头,才听到左手边的房间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饶是她耳力不错,也只能听到是有人在说话,内容却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她贴着门口的墙壁,脑袋向门缝边移了移,想听得真切一些。
正这个时候,门突然从里面被人拉了开,露出空北冷峻的一张脸。
被人当场抓包,夏晓期索性转正了身,大大方方地向房间内看了一眼。
空北看到是她,眉头抽搐般地动了动,身体一偏,想要挡住她的视线,甚至还抬起手,想要推开她。
但是已经晚了,里面光线通明,她想看不到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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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四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