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偷袭我!说两句就想走嘛?”铁务义气急败坏额说道。
元刚烈冷冷的看着铁务义,心里暗骂他不知好歹。
王贤也瞧出元刚烈神情中的怒意,他赶紧开口说道:“少侠所言甚是,此地清幽独静,确实是修生养性极佳场所。可眼下朝廷昏庸,放言江楚武林皆归朝廷治理。试问少侠,从古至今江楚武林何曾被朝廷驻足干涉。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打压的越狠,反扑的越猛烈。是武林不肯为朝廷让步,才有了今日之祸。”元刚烈看过原著,所以他很清楚能造成今日这个局面,与元家的强盛脱不了干系。
元家不仅有军队,更有着大半个江楚的能人异士,挥之不空钱粮,全国上下的眼线。试问那朝皇帝能容得下这个眼中钉。
大陆五国连年交战,各国武林人士皆是军事力量,其地位之高空前绝后。若非如此朝廷又怎会不敢对江湖有所制约,而任由元家“恣意生长”。
“可朝廷做派有悖人道,狗皇帝不仅将门派宗师无故软禁以此要挟武林,还以其性命逼迫他们交出门派绝学。难道少侠就任由朝廷这般胡作非为嘛?”王贤激动道。
元刚烈是皱着眉头听完了王贤的唠叨,他确是对朝廷的做法颇有不满,更何况朝廷能做到这个地步,多半是依仗着元家势力不在本国。
“元家呢?久闻翁都元家能与江楚朝廷抗衡,怎在这时没了音讯?”元刚烈向王贤套着话。
“元家?整件事情的起因便是由元家祸起东墙开始的。”王贤叹气道。
“祸起东墙?此话怎讲!”元刚烈诧异道。
“诶!等等,你不是说这里不闻江湖事吗?我们凭什么要告诉你?”铁务义冷哼一声说道。
元刚烈狠狠的瞪了一眼铁务义,那神情中蔓延出一股杀意。
那铁务义见到元刚烈凶恶的眼神,他深深的咽了下唾沫,后退挪移了稍许。
铁务义这一声,反倒是提醒了王贤。
王贤见元刚烈对现如今的江湖事很感兴趣,自己若是全都说完,那反倒没有办法利用元刚烈的好奇心了。
“铁兄说的也有些道理。我等之人本就不该来此。告辞!”王贤抱拳说道,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元刚烈一愣,他见王贤走的如此干脆就知道这小子的心思。
我在商场砍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跟我玩心理战?
元刚烈刚欲开口威胁王贤等人,却突然听到苏墨染的传音术。
“还在嚷嚷,当真活腻了吗?”苏墨染的声音回荡在这四人的耳边。
王贤听到苏墨染的声音,他心想着:果真另有高人在此,眼前这人应当只是个随从。
元刚烈听苏墨染语气已经有些生气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各位,轻便吧。”元刚烈伸手做出“请”的动作。
王贤见自己诱骗元刚烈的计谋被高人制止,他灵机一动,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在地上用小石写着“南”“十里”。
元刚烈瞧在眼里,他不禁心念一动。
王贤慢慢站起,他盯着元刚烈的眼睛,见到他正看着地上自己所写文字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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