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其他的人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所以在场的大部分人只看到的是祈羽炀拔出了自己的剑之后,像是行云流水般的在作画一样,在空间慢慢的横过几道剑芒。但是剑芒里的锋利剑气却是不容任何人小觑的。
可是另众人疑惑不解的是,为何对面的唐辰竟然在拔出剑之后一动也不动?难道他看不到空中那几道气势有些汹涌的剑芒吗?
此时唐辰心里也是暗暗的叫苦,你以为他不想动吗?可是无锋的抗拒是在是让他难以操控这一柄没有任何战意的剑去和空中那道压制它的剑对峙。
不过令唐辰也有些惊讶的是,那些剑芒虽然锋利,它们却是始终是聚集在半空中,并没有向自己斩落下来。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或者说他到底在干什么?唐辰不禁在心里反问道。
一边的祈羽炀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中渐渐的把凝聚在空中的几道剑芒引导者它们缓缓下降,对着唐辰的头顶慢慢的斩落下来。
唐辰的心陡然间剧烈的跳动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马上要尽在咫尺的剑。心里拼命的想升腾起一股反抗的信念,但一直徒劳无功,只能任由那柄剑对自己的制裁。
祈羽炀一双专注的眼神似乎除了自己的剑之外看不到任何东西,却在最后关头,眼神冰冷的看向唐辰说道,“你还不投降吗?你的剑都被我完全压制了。”
唐辰此时手心里都是微微的汗,但是表情却还是算比较镇定的问道,“压制?为何会被压制?”
“这不需要你管。我只想问你,你输了吗?”祈羽炀依旧不带半点感情色彩的冷冰冰的说道。
唐辰咬了咬牙,看着悬在头上随时可能落下来的剑终究是妥协的说道,“我,认输。”
在唐辰说完的一瞬间,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下,祈羽炀微笑着收回了自己的剑,包括空中凝聚的那几道剑芒竟然也就那样静静的散去。
而祈羽炀更是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轻轻将自己的剑收回了剑鞘。顿时唐辰感觉到那股压制的气息消失不见了,心里震惊不已的看着祈羽炀和他手上的那柄剑。
祈羽炀轻轻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在一边看的似乎有些没有缓过神来的易长劳说道,“长老,请问可以宣布结果了吗?”
易长劳这才回过神来,好在惊呆了的人不止他一个,现场的气氛倒是没有多尴尬。“那个,我宣布,第六场比赛,祈羽炀获胜。”
祈羽炀满意的看着易长劳,随后说道,“长老,我能请教一个问题吗?”
易长劳有些奇怪,但也下意识的说道,“你问。”
“据晚辈所知,在问仙宗多的是四品以上的外门弟子,所以晚辈有一事不解,为何在晚辈这一队中,会出现两个刚晋级的三品和一个甚至连两品都不到的人?是他们有什么终极杀招让他们击败了当初的对手还是这期间另有什么阴谋?”祈羽炀微微的眯着眼睛问道。
话音一落,众人一片哗然,瞬间议论纷纷的商讨着此事。毕竟当这件事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对陆青歌一个人不公平的事了。
陆青歌这一队的林双等人也都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一个个眼神恨恨的看着易长劳,今天的这场博弈好在他们赢了,不然连给自己申述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这个世界只听得到强者的声音,没有人去理会弱者的抗议。
此时杨鹤影正目光凶狠的盯着祈羽炀,显然他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长老们下不来台,他是不想在问仙宗混了么?但对杨鹤影来说更多的是心虚,他知道是因为自己与陆青歌的恩怨才让杨昭采用这样的方式对付陆青歌的。
只是他没有想明白的是,叔父做事向来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为何这件事在最关键的时候收手了呢?不仅前功尽弃,而且后患无穷啊。而且叔父这两天都不见人影,不知道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杨鹤影此时只能静静的坐在看众位长老怎么说了。
易长劳面对着来自四面八方各种不怀好意似乎要对自己声讨的眼光,心里也是一阵哭笑不得,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呀,这跟我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但仔细一想,作为一名长老没有对比赛的公平性进行规整,的确也是有所失职的。易长劳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弟子竟然就这样直言不讳的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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