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落,她自是知道这是她胡乱编的一个借口,哼,容瑾就是骗子,有哪个男人不护着自己欢喜的女子。
长公主见容瑾不说,嘴角勾了起来,下一秒就僵在了脸上。
“实则抱歉,在下不能陪同长公主了,与她人有约在先,不能毁之。”容瑾话都说到这里了,长公主也不是不要面的人,自持身份,定然会离开回宫。
“那本宫改日再来。”长公主良好的教养让她没有当场发飙,改日!母后下一次让她出来,怕就要等下一个月了,她没有理由再来找容瑾。
她不是不想纠缠,只是时机未到。
这样一想,萧菡怜目光不由得阴测测的看向云芙暖,面上依旧是娴静淡雅的样子。
待容瑾和云芙暖二人送长公主离开后,云芙暖冷哼了一声,仰头就要离开容府,她是要跑。
容瑾闲闲的看了她一眼,语气随意:“长公主的人并没有都离开,你若不同我去城外,怕是明日就要治你个藐视皇室的罪名。”
云芙暖气鼓鼓的回头:“哪有这么容易就治罪。”
容瑾转身推着轮椅就要回屋:“你可以选择不信。”
眼见容瑾就要进屋,云芙暖两步并一步赶了上去,一把拽住容瑾的衣袖。
容瑾低眸看着她拽着他的衣袖,目光灼然。
云芙暖不由自主的松手退了一步,“干嘛这么看我?”
他抚平了衣袖的褶皱,语气淡然:“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敢一直这么大胆,还是只在我面前,这么大胆。”
“那看出来了?”云芙暖挑眉问道。
“嗯,看出来了,你只在我面前比较大胆。”容瑾的声音温润如玉,响在耳边,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哪有。”云芙暖不自在的又退了一步,明明她在他面前最胆小好不好。
容瑾轻笑出声,眸子里的阴郁消弭不见,留下的全是暖意。
“现在知晓自己孟浪了,女孩子要矜持。”容瑾倏然抓住云芙暖的手。
云芙暖脸腾的一红,矢口否认道:“没没,我一直很矜持,世子你放开我。”欲拒还迎个鬼啊,她是真的心很慌啊。
容谨无声的勾了勾嘴角,缓缓松开了手,饶她一回吧,昨日也不知是不是自己魔怔,居然没有杀她,这丫头分明欺软怕硬。
出了容府,两人好在不是一个马车,这让云芙暖舒了一口气,我的观音菩萨啊,她怕不是要被容瑾压迫死,怎么他忽然变得紧迫起来?
前几日还挺好说话的……等等,她在想什么!
云芙暖摇摇头,伸手掀了一角车帘,便让她看见了那个芝兰玉树的人,容瑾,未来的死的特别惨的人。
云芙暖晃神了一下,脑中突然想起断头台上的话:“罪臣容瑾,食君之禄,却不思分君之忧,为民谋福;罔顾人伦,结党营私,弑君卖国,意图谋反。此间种种,天理不容,其罪当诛……”
她魔怔的看着已经合上的车帘,这是她到这个世界的第二面,她真真切切的回不去,只能努摆脱炮灰身份。
云芙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末了单手撑着脑袋看着桌子上的茶水,微微皱眉,该怎么刷容瑾好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