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她,忙伸手拦着,“站住别过来!你这样浑身骚气,一天也离不得男人的荡妇离我远点。我嫌你脏!”
钱氏对云秀也是不满的,她是个保守的女人,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女儿会不守妇道,做出红杏出墙的丑事。
因此云秀每天都要忍受钱氏的谩骂,骂她不自重,丢人现眼......
更有些二流子听说了云秀的放荡,竟然偷偷来找云秀,想跟她好,简直是把云秀当成暗娼了。
这一切的一切几乎都要将云秀逼疯了!
她不是重生的吗?老天爷到底是为什么让她重生?难道就是为了让她过得比上一世更差吗?
云秀眼里涌动着深深的不甘心还有愤恨,她不认命!她死也不认命!她一定能翻身的!
“云秀跑了?跑哪儿了?”杨氏震惊不已地问云悦。
云悦摇头,“不知道。只知道她给爷他们都下了蒙汗药,把人迷晕,然后把云家的钱都搜刮走了。
尤其是大伯那位平妻的钱财更是被偷得一干二净,她这会儿还直嚷着要去报官呢。”
林氏叹了口气,有些担忧道,“现在是灾年,她一个女人家能跑到哪儿去?万一出点什么事,那该怎么办啊?”
杨氏无语地看了眼林氏,就知道她心软,这会儿倒是把云秀曾经做过的“好事”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云悦不怎么为云秀担心,她们没那么好的关系,本就是对立的,她倒是有些好奇云秀跑哪儿去了。
隐隐的,云悦心里有个猜测,云秀说不定是去陵城了,因为明王很有可能是上一世的胜利者啊。
不过林氏有句话真没说错,现在是灾年,云秀一个女人能从这里跑去陵城吗?路上真的能一点事也没有?
“爷病了。”云悦压下心头种种复杂的情绪,淡淡说了一句。
杨氏一怔,随即冷笑,“被他的好孙女给气病的吧。
这就是报应!”
杨氏还真想亲口问问云丁山,有没有后悔那么宠云秀!看看他都宠出了个什么玩意儿!
杨氏没机会问没关系,云悦能帮她问。
云丁山病了,云悦这个当亲孙女的哪儿能不亲自去探望,她去了,还带了一些补品药材。
云悦到的时候,云勤也在。
病床上的云丁山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了,脸色蜡黄,脸上的皱纹像是生生被人往里推进去好几分。
云勤心情沉重,但是对着云悦还是露出一抹笑,“悦儿来了。”
云悦跟云勤到招呼,“二曾爷爷。”
“以后就当那云秀死了!咱们老云家就没那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这番话他是早就想来跟云丁山说了,不过他也被云秀做的事气到了,养了几天,正要来找云丁山,谁知道云秀竟然跑了,云丁山也病了。
云勤对云丁山是既怜惜又恨铁不成钢,看看他宠的大房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越看云丁山就越生气,云勤坐不住了,猛地起身,因为起得太急,还踉跄了一下,好在陪着他来的孙儿还有云悦见状及时扶了他一把。
云勤和他孙儿离开了,一时间屋里就只有云悦和云丁山了。
现在的云丁山看着可怜又无助,一般人看到想来会十分同情,云悦却一点也不同情云丁山,甚至心里还有隐隐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