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爹是怎么死的?你没忘记吧。”
云丁山眼里闪过沉沉的痛色,低声道,“你爹的死谁也不想的。”
云悦竟点头赞同,“这话说得没错。无论是你还是大伯,甚至是大伯娘都不想我爹死。
我爹活着多好啊,能一直任劳任怨地给你们做牛做马,你们哪儿舍得让我爹去死呢?”
“你——”云丁山想骂云悦,一时间却找不到词。
“爷,大房的人在你心里就是宝,而二房就是草,这点别说咱们自家人了,就是外人也看得清楚明白,你也别再自欺欺人了。
当初你就因为舍不得那二十两,就哄了我爹去服兵役。感情我爹的命在你心里就只值二十两银子。你给云秀的嫁妆就有二百两,当然,全都便宜我了。”
云丁山失了神地盯着床顶,不知看了多久,才木然地转动灰色的眼珠子看向云悦,“现在我过得那么惨,你是不是很高兴?”
云悦直接点头,“高兴啊。我为什么不高兴?
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原来这话是对的。
爷你的报应到了。看看你宠爱的大房都是些什么人。云鸿入赘金家,以后跟云家没关系了。
大伯在你病倒后的表现,我相信你也感受到了,他不是真心孝顺你的,可能有那么一点吧,但绝对不多。”
云秀臭名远扬,如今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现在的大房已经七零八散了,这对一直视大房如命根子的云丁山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这次云秀的事只是给了云丁山最后一击,将他的精气神都彻底击垮了。
云悦这次过来根本不是探望云丁山,就是为了来刺激他的。
自穿越过来,云丁山的偏心还有不讲理,云悦是从没有忘记过。
只因为云丁山是长辈,她就要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从来不能真正还手反抗。
如今云丁山受了那么的刺激打击,云悦不来痛打落水狗才怪了!连着杨氏的那一份。
杨氏才是最委屈的,嫁给云丁山几十年,却一直被云丁山防备着,他对杨氏是一点真心也没有。
云悦离开后,听说没几天云丁山的身体就好了,她听到后也就笑了笑,继续过自己的日子了。
程二郎还在县里帮夏云轩处理灾情,云悦和苗氏大多时间还是用来照顾祥儿。
祥儿也六个月大了,光吃母乳营养就不够了,云悦就为他添加上了辅食。
第一次见云悦给祥儿吃辅食,苗氏很是惊奇,“孩子还能吃这些?”
云悦就告诉苗氏,母乳现在没什么营养了,加些辅食喂孩子更好。
苗氏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谁家的孩子小时候不是光吃奶的,要是没奶,那就喂米汤,没一个跟云悦一样弄这些。
不过见祥儿吃得香,也没出什么事,苗氏就放心下来,由着云悦去了,当娘的总不会害孩子。
云悦见祥儿长牙,根据现有的材料给他做了磨牙棒。
别提自从有了磨牙棒,祥儿长牙也不哭了,苗氏见状也直夸这磨牙棒好用。
云悦安心带着祥儿的时候,钱氏一直没放弃找云秀,不过找了那么久,人还是没找到,不少人暗地里都说云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