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条件真的非常诱人,荀奕要的无非水玲珑一辈子待在他身边,控制了小开心,的确能够达成他的夙愿...荀奕勾起嘴角,妖冶一笑,"那,你们希望朕答应你们什么?"不管他选择控制开心,还是医好开心,都需要梅夫人手里的东西,而梅夫人一定是还想从他这里得到更多,才没有在梅倾儿入宫时把他所需的东西一并交出来。
丹橘垂下眸子道:"让小主怀上龙嗣。"
荀奕挑了挑眉,丹橘再道:"在其他宫妃之前。"
...
寝殿内,水玲珑看着被强行从被子里抓出来,连头发都来不及梳的庄姨娘,似笑非笑道:"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二妹!"
庄姨娘,不,水玲溪吓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水玲珑对柳绿打了个手势,柳绿上前,摸了摸她的脑后,一把揭掉了她的人皮面具,那张曾经美得勾人心魄的脸,如今满是细纹。
水玲珑拍了拍手,太监推着一辆摆满刑具的车子步入内殿,钩子、钳子、烙铁、刀、剑、夹板、铁锤...只要能想象的,应有尽有。
水玲溪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水玲珑站起身,用火钳夹起一块烧红的炭轻轻地走向水玲溪。突然,大地一阵晃动,像地震又非地震,天旋地转,如慢镜头缓缓闪过,水玲珑视线所及皆出现了重影,八角琉璃灯晃来晃去,有什么东西从桌上簌簌掉落...她看不清水玲溪,也看不清柳绿,甚至连自己的手指也变得模糊不清...耳畔谁在说话,像慢速语音一般,又如水底冒出来一样,浑厚、低沉、绵长,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让人觉得,这个世界要坍塌了...
"太妃娘娘,您怎么了?太妃娘娘!太妃娘娘!"是柳绿的声音。
水玲珑霍然睁眼,这才发现一切照旧,顶上的灯没动,可刚刚它分明晃得那么厉害;桌上的茶具完好无损,但先前它们明明承受不住剧烈的晃动往下掉...
柳绿拿出帕子擦了擦水玲珑额角的汗,"太妃娘娘,您是不是没休息好?"
水玲珑眼珠子左右动了动,疑惑不解地道:"刚刚...你感觉到...地震了没?"
"地震?"柳绿杏眼圆瞪,"没有啊!娘娘您..."
水玲珑摆了摆手,柳绿不再多言。水玲珑夹着炭火走向水玲溪。微风一吹,摇动那刺鼻的气味,熏得水玲溪眼泪直冒,"你...你...大姐你...你要做什么?"
水玲珑一步一步地靠近她,阴森森地问:"梅夫人是谁?"
水玲溪别过脸,想避开越来越近的危险,"梅...梅夫人就是梅夫人呀,熄族梅家的主母。"
水玲珑在她身前站定,将发红的炭猛然伸向了她。
"啊——啊——啊——"水玲溪吓得抱住脑袋,一声比一声凄厉地大叫!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要死掉了,而且死得很惨很惨,体无完肤...
水玲珑阴冷地勾起嘴角,炭火只烧掉了水玲溪的一缕发丝,她将炭火悬在水玲溪头顶,问道:"梅夫人是谁?"
"她...她...她...啊——"右耳传来剧痛,水玲溪赶忙捂住,滚倒在地上,呜呜...她打算说的,她就是吓坏了有些结巴而已...
水玲珑用炭火一直追着她,口里却亘古不变似的重复着那句话:"梅夫人是谁?"
水玲溪失声叫道:"别烫我!我说!梅夫人是从南越搬到熄族的!她具体是谁我不清楚,我只听到丹橘唤过她'长宁';!"
一夜红烛,燃至天明,梅倾儿蜷缩在床头,低低地抽泣。荀奕披上外袍,冷冷地走出了承欢殿,他去往的方向是姚欣的太和殿。
啪!姚欣的梳子掉在了地上,她从铜镜里看着风姿绰约的儿子,无比诧异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荀奕面无表情道:"我昨晚临幸了梅倾儿,梅倾儿甚得我心,我想册封她为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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