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认为,另外两个应该也是的。”冯所长同意着阿俭的观点。
其实,我心里比他们更认为也是,但是我不好说出来,我是主办人,我必须保持客观和冷静。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呢?”我问道。
“抓啊,都抓起来,不然,还能干什么呢?”阿俭组长说。
“偷了多少钱?”冯所长问道。
“三千块钱。根据了解,欧阳梅家庭经济情况还好。她又喜欢买东西,身上经常带着不少钱的。”我回答着说。
“那就不是治安拘留了,可以刑事拘留,可以算我们来年的打击处理指标了,一下子就能抓三个人,非常的好,我也同意阿俭组长的意见,马上抓捕1冯所长说着。
我也点了点头。
“阿俭组长,你和阿波组长明天就带人到县城去将这几个人抓回来,免得他们过年又来我们这里扒窃1冯所长安排着工作。
“这人员倒是好说,我们多带几个联防队员就行了,但是,这三个人,就所里一台车,行吗?”阿俭组长说出了他的顾虑。
“车辆你就别担心了,这办案嘛,要车,老规矩了,找zheng fu借嘛。”冯所长乐呵呵地说着。
我们都笑了起来。
周一上午,我们就出发了,刑事组全体都去,阿波队长又带了八个人,分乘三辆车出发到县城。
根据在城关派出所查到的地址,阿俭组长将我们分成三个组,分别进行侦查和抓捕:阿俭组长带着阿东及几个联防队员,负责抓捕阿龙;我则和阿本与几个联防队员为一组,负责抓捕阿豹,余下的人跟着阿波队长,负责抓捕猪仔。
我赶到阿豹家附近,一打听,不在家,就只好死守了。下午,阿豹依然没有回来;吃了晚饭,阿豹还没有回来,等得都让人心焦了。到晚上八点了,阿豹终于回来了。
但是,这人太jing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走到家门口,正准备进去时,发现不对,赶紧掉头就跑。
这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啊!我大急!
我刚要喊追,阿本已经追上去了。
阿本一启动,我们就掉在后面,只见阿本三步两步就赶上了阿豹,朝阿豹就是一拳,阿豹一闪就躲开了,但是速度却减了下来。
阿本又朝阿豹扑上去,两人扭在一起,我们也气喘吁吁地赶上来。
“快!快!快上手铐1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阿豹一听说要上手铐,就紧紧地将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弯着腰,任凭大家怎么拉,都拉不出手来!
我一看这样也不是个方法,就退到外围,蹲下去,将阿豹双脚一拉,阿豹就跟着倒地了。
阿本跟上去,朝阿豹屁股就是一脚,阿豹痛得叫起来,右手很自然地抽出来,摸着屁股。
阿本弯下腰,马上就压着阿豹这只手,再也不让它缩回去,并迅速铐上半边手铐;几个联防队员又将阿豹另一只手拉出来,一并铐上,然后,将阿豹拉起来。
费了这多的力气,才将阿豹铐起来,阿本就生气了,“啪!啪”就是两巴掌上去了,跟着说“老子叫你跑!老子叫你跑!1
阿豹喘着气,没有做声。
我赶紧制止,将阿豹押到车上。
看看都安置好了,我马上与阿俭组长、阿波队长发了传呼:我这边已抓,你们情况如何。
等了半天,都没有回话。
我正准备领人赶过去支援,我传呼却收到了信息,两个组都将人抓获了。
根据约定的地点,我们在出城路口汇合,然后一起回派出所。
一路无话,回到派出所后,发现冯所长在接到阿俭组长的情况通报后,又将全体人员通知来了,都在所里,等着我们回来。
接着就是简单的案件通报,然后开始审查,依然是各组负责各组的审查,其他人分配到各组中。
阿豹是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要么不开口,开口就叫我们拿证据来,说拿证据来了就说清楚。
我说得口干舌燥也没有用。
到早上八点,我到其他两个组去看看,都一样。
我才知道冯所长说的侦破扒窃案件的难度大了,这人抓回来了,要是审查不开,那不是白费力了吗?想到这,我头也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