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黔系由合到分,滇系又内斗,使坐观形势的桂系诸大员大跌眼镜。本来桂系李白黄三巨头还想着在人民军攻势稍慢时漫天要价,但是见了这三系已经陷入内战的漩涡而不能自拔,抗拒中央在此时便是一个笑话了。
杨森、刘湘分分合合,几番内斗下来,双方实力均损失不少。正好给人民军以可乘之机。张维玺率兵先入成都,宋九龄占领广安,川北已在人民军控制之下。
面对人民军即将进入重庆,刘湘无计可施。上、下川北及川东尽失,重庆已在人民军三面包围之中。在成都为人民军取得后,唯一可行之策是西遁川西,与堂叔刘文辉合兵一处,退往西康。但以西康贫瘠之地,究竟能存活多久尚在五五之数。不过这样一来,他刘湘又将是民国另一偏安之军阀,将与中央为敌。他虽然满心希望重铸昔日光环,但形势比人强,不容他不多想。
可是人民军得势不饶人,28日清晨,号称“铁军”的人民军孙良诚部前锋一团正式逼近重庆南麓大渡口,守军始终未接明白口令,竟然干脆将枪一扔,甩手让开大路,任由人民军通过。待刘湘得知消息时,人民军已兵临城下,等待其最后决策了。
无奈之下,刘湘发出通电,表示愿意归顺中央,将全部军队交由人民军改编,自己安心做国民。张汉卿在得知重庆和平归顺,大喜过望,通电赞扬刘湘“识大体,爱国家,不计较个人荣辱得失”,并表示“刘湘所部将改编为人民军新的军,由刘湘继续任军长,归即将成立的成都军区管辖。”其它诸侯见实力最大的刘湘已归降,纷纷放下武器,依样画瓢。于是川中平服,只有刘文辉盘踞在川南,左右摇摆,并将主力渐调往川西,似有形势不妙即西窜康定等地自立为王之意。
心腹大患既平,对刘文辉这等疥癣小疾已不在话下。10月2日,张汉卿坐军舰自汉口抵达重庆,开始布置对滇、黔战事。川军大将刘湘、杨森均诚惶诚恐,大张旗鼓迎接以示郑重。张汉卿则尽展少帅风度,对川军降将极尽恩荣,称赞刘、杨为平川功臣,并以杨森为新成立的人民军第35军军长,与商震一道出川,要强渡乌江,平定贵州。
千帆竞过,百舸争流。人民军第11、13、3、6、7、8、14、19、34、35共10个军22个师30万人以摧枯拉朽之势强渡乌江、三岔河、鸭池河等地,只用了3天便分别攻破滇军北、西、东三条防线。袁祖铭败兵如蚁穴溃堤,一发不可收拾,不得已通电下野,拱手让出贵州全境。
看到分则两害,胡若愚在31日于昆明东郊大板桥与龙云言和,商定以和平为基调,仍让龙云回昆明主持省政,准备将龙释放。张汉卿难得这一天赐良机,怎能让龙云这只老虎重新焕发生机?他一面直指胡若愚部为叛军,派兵抢占川南攀枝花要地、要兴兵“围剿”,使之不敢轻易释放龙云,一面以重兵进入昆明,安抚百姓、挤压龙云军空间。
在昆明,张汉卿利用云南百姓对唐继尧护国之功的感念,重新将唐继尧这面大旗搬了出来,以抵消龙云的影响力。他报请中央政府,明令褒扬,在昆明大观楼铸造了唐之铜像,并举行国葬。
同时为民请命,修建唐继尧墓。
唐墓为石砌圆丘形,高6米,直径为16米,占地面积1500平方米,在国内为较大的陵墓。墓前建有廊柱式石牌坊,面阔16。70米,镶嵌着8个石碑,这8个石碑,刻着1916年护国战争期间被推举为护国军务院抚军长,大总统黎元洪的授勋令;以及周忠岳为唐继尧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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