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最近发生的大事。
姜定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罗伯伯,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不碍事。”
罗峰显然并不相信,他皱着眉头,将姜定方拉到一旁坐下,然后对周白瑾说道:“羿九天呐,你也来坐。”
嗯?
馆主知道我?
周白瑾有些不解,挨着姜定方坐下。
待三人皆坐下,罗峰先是向周白瑾亲切笑道:
“是不是好奇我为啥知道你这个徒弟啊?哈哈哈,因为我现在虽然不管事,但忠义还是孝顺的,馆内一切事务他都会定期向我汇报。”
原来如此。
“我知道你已是一阶武者,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请教忠义哈,如果不懂的,嗯…让忠义来问我吧。”
看着罗峰皱眉,欲言又止的,周白瑾在想,这师父是不是有些内向,不喜欢和人交流。
他连忙谢过罗峰:“谢谢师父!”
罗峰笑了笑,点了点头,话没停,接着又问道:
“九天,你可知姜定方这伤是怎么回事?”
周白瑾便将他们的经历以及魏墨的所作所为详细地向罗峰叙述了一遍。
他的话语中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但那平静的叙述中却透露出对魏墨的一丝不满和对姜定方的敬佩。
这个师父他虽然之前没有见过,但听姜定方说,为人比较正派,是个可靠之人。
罗峰听着周白瑾的叙述,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惊讶逐渐转变为愤怒,最后又归于了沉思。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显然内心正在经历着激烈的斗争。
姜定方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罗峰,没有插话。
他知道,罗峰与魏墨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魏墨曾是罗峰的半个徒弟,两人之间还是有着一些师徒情谊。
如今魏墨做出这等事情,罗峰的心情可想而知。
周白瑾讲完后,会客室内陷入了一片沉默。罗峰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消化周白瑾所讲述的信息,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魏墨。
虽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但论行为处事来说,任由县治腐坏不闻不问。
为人徒,不学业。
为人父,不教子。
为人兄,害其弟。
小墨啊,你这是怎么了?
难道,那个东西对你的吸引力那么大吗?
良久,罗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但其中却多了一丝坚定。
他看向姜定方,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定方,魏墨的事情,我也有责任。我当年看他天资聪颖,还教了一些武功,没想到却教出了一个伪君子。”
姜定方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罗伯伯,您不必自责。魏墨的所作所为,是他自己的选择,与您无关。”
罗峰叹了口气,他知道姜定方之前都是言必称魏墨,为大兄,看来魏墨这一番行为真是伤透了姜定方的心。
姜定方说的是实话,但他的心中仍旧有些自责。
他看向周白瑾,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九天,你这次做得很好。你救了定方,就是我罗汉武馆的恩人。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周白瑾连忙道:“罗馆主,您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罗峰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定方,你先在这里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等伤好了再说。”
姜定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罗峰又对周白瑾说道:“九天,你先带定方去休息吧。我有些话要和守门的弟子说。”